七天,我才忙了七天。酒坊、水鬼不也得安排嘛。
没遇上什么事吧?
没有,现在谁还敢刺杀我。
葛谨风一手捧着暖炉,用银签拨弄里面的银丝炭,火越播拨越旺,看她靠着熏笼昏昏欲睡,头发乱七八糟,脸上还有点灰土。听说有许多江湖人士去拜访你,吹捧你,你连续宴请他们两天。
文蜀没吭声,讳莫如深的点点头。
我爹当年也是这样,二十一岁位列天王,以前性格和气诙谐,当了天王之后满耳朵灌满了赞誉吹捧的话,日渐目中无人,独断专行,听不进他人劝诫。又自持武功盖世,天天疏狂大意。
文蜀:没事,这些江湖中人保不住那天就被商奇总杀光了。
当时乐的我都想不起来商丞相,现在想想,我告诫下属,要夹着尾巴做人说的实在是对,我可不想把自己地下财富名单交给商鹿……我怀疑他会按照名单清查。
葛谨风:……
葛谨风恼羞成怒:去洗澡去!我在这儿都能闻着你头发味儿。你受伤期间不能沾水,守丧期间也不能沐浴更衣,这也就是天冷了,要不然!呵呵!
两人之间只隔着一个银熏笼。
文蜀挠挠头自己闻了闻:恶。
探头过去闻闻风郎:你很清新?
葛谨风哼唧:我没那么墨守成规。不仅享受香汤沐浴,还用了油膏润肤。
李媛进门时正撞见她,还没来得及施礼,被文蜀捞起来吸了一口:臭丫头。啵唧。
李媛一边哭去了:呜呜呜呜…我做错了什么?葛岳胡说八道我没打他?还是宫中的流言蜚语我没制止?
风郎:哈哈哈别搭理你娘。这是爱称。
阿媛:呜呜呜呜才不是爱称。
金童赶忙过去哄人,细述前因后果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