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从寨主到女皇: 分卷阅读164是在船上训练水军、打熬筋骨,砂钵大小的拳头呼啸带风,快的让在场的酒鬼们都觉得自己真喝了不少,眼前幻影啥都看不清楚。
镇南侯第一下猝不及防被打中了一掌,之后就满地乱滚,使出一套地躺拳。
整个人在光滑的金砖地面上耍弄拳脚,丝绸和地面接触,滑的像一尾活鱼,竟和水军都督斗的你来我往。
葛谨风又叹了口气。如果当时不是镇南侯甩飞的鞋打落了镇国大将军的酒杯,被人家一拐杖轮到,不知道今天还要闹道什么时候。天王看这样的景象,只觉得好笑,以一种‘你们都打不过我’的心态饮酒取乐。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发热发胀,只觉得热血往头上涌,又无可奈何。现在回忆起来,又找到那种愤怒感觉。
文蜀抚摸着自己的大腿,感觉最近几日没登山,没能畅快的沿山巅奔跑,大腿上的肌肉略微松了一点,或者就是吃胖了。听他在这里唉声叹气的烦人:风郎,你没事吧?
葛谨风只想要她想过去那样,抚摸自己,最好能:抱我一会。
大热天的别烦人。等到秋冬时节,咱们天天团在一起取暖。
金童琴童和其他侍从睁大眼睛,看着太子没脸没皮的匍匐在她身上,把脸埋在她肚子上。这种事一向是天王才会做,太子活了十八年,自从断奶之后就没做过这种事。
葛谨风只觉得软绵绵热乎乎一大团,颇有点像是热年糕:你的肚子为什么是软的?应该摸起来很坚硬吧。好像自从进宫之后,东宫住得开,一人一间屋子,就再也没有亲热过。
文蜀摸摸他的头:镇南侯,镇北侯,镇西候都怎么回事?
葛谨风侧过脸来呼吸更顺畅,趴着不动弹:压胜嘛。爹爹觉得这样可以镇守四方。他的叔父被封为镇国大将军,背地里有些人叫他副天王,他不任实职,多年来深居简出,京城中没有他的半点传闻,我也不大认得他。
文蜀呵呵呵的笑,副将、副都头听起来都还好,副天王听起来嘛,就有一股青龙庄水平的山炮味儿:听着土猛土猛的,他有多大本事?
他是我爹爹的授业恩师,教他金刚揭谛神功,多年来南征北战居中经营,做过不少事。。
文蜀略有些轻视,只是笑了笑。双手拖住他腋下,像抱猫一样拖过来:风郎,阿媛都没有你粘人。
葛谨风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。那丫头长大之后必然是绝色美人,见多识广,心态也好得不得了,按你说的练武也有天赋,万事俱备,只有一点——恐怕她和你我不是一路人,有朝一日很有可能会反了我们。
到时候再说吧。小姑娘多长长见识,说不定就不再执拗了,把那些纲常道德抛在脑后,记得仁义就够了。
他又舒舒服服的把脸埋在她脖颈处,深吸一口,婉转的说:你好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