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蜀拿最后一个烧饼,满满的夹了熏肉,直接走过去塞给葛谨风:你们怎么只说话,不吃东西?快吃。
葛昆仑又打量她,武功高强的猎户要么憨直爽朗,要么是冷漠贪婪,她有点两不沾边。小太岁不可能对妇人有什么情分,要说一夜夫妻百夜恩这话说的不假,唯独在他这里不可能。你见了朕,就不觉得害怕吗?
爹,我怕什么?文蜀笑道:我从小就听着葛天王、史天王少年传奇、青年起义称王。
葛昆仑微微颔首,熟悉的套路,完全没有惊喜。
文蜀心说捧臭脚不是我擅长的,怎么夸都比不过天王这老傻瓜周围的专业人士,干脆不说,免得贻笑大方:听说您的武功几乎举世无敌,有空时能让我领教领教吗?
天王一怔:(⊙_⊙)?
葛谨风差点被饼噎住,捶了锤胸口:娘子!不可如此无礼。
小孩子懂什么。行,有空时朕和你打一架。
那敢情好!
太子刚吃完手里的烧饼,侍从立刻送上铜盆和绿豆粉,葛谨风洗了手,把豆粉捏了一撮洒在她手上:你在娘娘面前不要施礼,别吓唬人,不要吹什么手撕虎豹的故事。金童,你好好服侍我的妻子。可怜人,瘦的都要脱相了。
文蜀叹气:除这些之外,还有什么可说的呢?
金童双眼含泪尽量不哭,重重的点头。
天王带着太子去烧香祷告,又要还愿,又要求恕罪。
皇后恭送天王离开,随后直接走了。长长的裙裾拖在身后,有宫廷侏儒拾起来捧着。宫人都打扮的香喷喷色彩斑斓,虽然比阿红差了点,但随便拿出来一个都能艳绝县城,一对对的跟跟随她离开,大白天还傻波楞登的挑着提灯香囊。
金童赔笑道:姐姐,你别在意这些,太子能平安回来比什么都强,
文蜀正不想和这种软绵绵的妇人打交道:不错。走吧,先去东宫,把阿媛搁下,回头再陪我去船上取行李。
从设宴的云华殿,往东宫走,道路遥远,一路上楼阁殿堂以数十计、还有正在动工修建的大戏台,大树不多,大多是', '是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