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从寨主到女皇: 分卷阅读116枷,枷了那些专为人写状子,收受贿赂私通衙役的讼棍,逼迫他们免费给人写状子,写够一千个官司就放人。因为没状子不许打官司,讼棍们本来爱答不理,高价勒索,写状子一个价格,包赢又一个价格。这么一整,包赢。
商奇总先把朱大尹全家都捉拿归案,然后拉出一个名单,让天师都捉了,给这些讼棍求情的官吏、乡绅,来一个抓一个,来两个抓一双。他娘的就仗着自己名声硬,穷的理直气壮,对谁都不留情,请客吃酒不去,送礼就扔到门口大街上,还挺不要脸的,穿着破衣啰嗦上街帮人写状子,一个二十文,明码标价,这他妈恶心谁呢?这就有不开眼的把我给告了,硬说我强占良人之妻女,天可怜见,一个穷汉的妻女看我有钱,市侩献媚,倒成了我的罪过。
文蜀呵呵冷笑,心说他准是骗了别人老婆,卖了别人女儿,以前想过为人间除害,奈何他手眼通天,背后靠山太硬,朋友太多,多少人仰仗娼寮找活路,我要是杀了他积怨太深。现在这佛爷背后的靠山要是没了,我何不杀之?
弥勒奴给她斟酒,又给老邬斟酒:喝酒喝酒。(农历)四月初,你刚启程那会,商鹿滥施淫威,他这个人真是无法无天!当街杀了朱大尹全家男丁!府里文武官员,他杀了二十八个!七十一个县尹,他杀了四十三个,抓了十九个!这是人干的事吗?人家也是一家人家,被他弄的家破人亡。都当了官了,稍微触犯个死刑就要杀,毫无半点仁义,真是禽兽,简直就是禽兽怪物。整个南柯府,被他闹的人心惶惶,但凡是个人物的都往外跑,只有些外来的穷汉光棍,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,来投靠他,听他差遣。
文蜀听的心潮澎湃,抑制不住的喜爱敬仰,恨不得立刻抢来拜堂的那么喜欢。捻了捻指头,端起酒碗一饮而尽:就没有好汉暗杀他?
弥勒奴摇摇头,又给她斟满:偌大的南柯府,哪能没有血性男儿?可有什么办法,和你打过的那个锦袍客,是他的鹰爪孙,专心护着他,同吃同住形影不离。我的家业被他连根拔起,徐将军被解往京城,福王被他堵着门口大骂了三个时辰,不敢应声,陈老尚书不过是贪恋(未成年)女色,硬是被他两封信逼的自尽。我也要逃难去了,来你这里,跟你说说,咱们朋友一场,你啊,别惹他。
文蜀又一饮而尽,脸上微红:我不惹他,还有几分敬仰,想去见见他。我要是拿你的人头去见他,算是一件不错的见面礼。
弥勒奴叹道:我怎么敢引荐呢,还要跟你借钱扯呼。
文蜀猛地一探手要擒他,手刚伸到一半,忽然气海处像岔气一样的痛。
弥勒奴趁机偷袭出手,点住她的穴道,让她内力发挥不出来,又被气脉牵制,难以招架自己这二百斤的壮汉。
老邬自知武功不行,刚刚就没喝酒。抬手掀了桌子,去砸弥勒奴,高呼:来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