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谨风心里咯噔一声,心说我确实是和天王一脉相承的英俊、神武,桃花眼和雪白的皮肤、高挑的身材、脑袋上有一缕微微发黄的发丝。
姓什么不吃饭。道难,你是哪个国家落魄的公主吧?无忧国是小,可还有后汉,南汉,北汉,前燕、南燕、后燕、前秦、东秦等国家,道难,你跟我说实话。你是哪朝余孽?咱们这里王子公主有点太多了。
文蜀抚摸着他细软滑溜的头发,冷冷道:王侯将相,宁有种乎?我祖上三代都是铁匠,没丢过吃饭的本事。你少拿那些坐享其成还丢人败兴的亡国之君来和我爹比,他可没让妻女沦为阶下囚。
葛谨风有点享受她的抚摸,她的手很热,手心上的老茧有点刮头发,但并不难受,却依然为自己被她固定住挣扎不出而愤怒:这话你也敢公开说吗?
为什么不敢呢。那些王侯的种瞧不上我,就算有朝一日,我做了女皇帝,他们跪在下面三拜九叩,依然不服。可你仔细想想,王侯将相的种,就真是他自己的?他们婢妾成群,顾不得和老婆睡,自然有人替他效力,比不得贫贱夫妻,互相看守。都是些死鸭子,肉烂嘴不烂。
葛谨风对此心领神会,不禁低笑:好词儿。诗经一样雅致戏谑。
文蜀问:风雅颂中,我这算什么?
是风,魏风。肃肃兔罝,施于中逵。赳赳武夫,公侯好逑。
文蜀:前两句是什么意思?
捕猎老虎的网,安放在九达之道。
文蜀捏捏他的脸,肌肤滑溜溜。这小子说出这首诗来,看起来是心里还不平。挺有心气。
葛谨风最烦别人捏他的脸:放开我。
猫儿在旁边守夜,睡在外屋的竹塌上,忍不住搭茬:大王,我好困了,你们小点声嘛。
二人各藏秘密不肯示人,都拿猫儿和大热天当借口,互道晚安,滚在大床两端。
准备再这里盘恒两天再上路。次日一早,掌门夫人来做个热情的主人:老头子去附近几座县城抓赌禁赌去了。道难,我', '我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