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从寨主到女皇: 分卷阅读63抹了一把:这是鹿鸣派弟子看守养药地的居所。不应该没有人啊。四处找找,或许有痕迹。瓜田李下,出了什么事都不好说。
葛谨风端详了一会,见众人一无所得:这屋里应当有桌子吧?即便他能蹲着吃饭,难道蹲着读书么?
文蜀仔细一看,地上果然有桌子腿的浅浅痕迹,却没有桌子:说下去。
葛谨风笑问:又让我说了?
文蜀微微皱眉,心说你跟我撒什么娇啊。虽说‘二八佳人体似酥,腰间仗剑斩愚夫’,但我只是打熬筋骨不近男色:这是何意,我从没叫你闭嘴。你要说就说,不说就罢了,要我三请四请的逼你说吗?
葛谨风火往上撞:道难,那就怪我太有眼色了?你不说,难道我不明白吗。
文蜀似笑非笑的端详他:你明白什么?你才多大岁数?我混迹江湖十余年,能被你这样的年轻人一眼识破心事吗?人家说学成文武艺,卖给识货的。你得吆喝出来,我看在眼里,听在耳朵里,自然敬重几分。你什么都不说,要我拿你当隐士高人,三顾茅庐?风郎,你知道那些隐士高人为了扬名立万废了多少心思吗?
少年郎一身火气,虽然没有愤世嫉俗,也总是觉得委屈愤怒,真好笑。
葛谨风认为这是歪理,但还挺有道理的:你今年贵庚?
老邬忽然在远处学起鸟叫。
文蜀赶过去,撂下一句:我出生那年燕末帝登基。
葛谨风:你才二十岁??只比我大了三岁?
草丛中倒着一具尸首,穿的蓝染花布上衣上染着小鹿,眼珠和舌头都在脸上耷拉着,浑身紫涨、手足处微微有些肉绽,一些蛆虫还没来得及长大成蝇,就悲惨的死在尸体上。
文蜀拿拐杖戳了戳,烦躁道:真不吉利。结阵。
五名黑衣骑士立刻结成步战阵法,张大手持□□在前,其他人各持刀、藤盾。
文蜀冲古大丢了个眼色。
古大:什么意思?
文蜀好气又好笑:你躲到上方去,等他们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