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宴会厅的大门是开在宴会厅正中间的。
谈家的隔离杆等于说是占据了江家宴会厅外一半的位置。
江司永和江嘉茂一看,都气坏了。
怪不得谈家说要让酒店铺完整的一整块红毯呢!江司永气道,这样不就显得,这一大片,都是他们家的吗?偏偏他们还把咱家宴会厅的门口给让出来了,没挡着道!
这怎么说理去?
这是谁想的损招儿啊!
谈文辞也没想到,竟然还有人送隔离杆过来。
这隔离杆金灿灿的,跟电影节红毯用的那种,好像啊!
这是谁送来的?谈文辞奇怪的问。
我让人送来的。谈尽棋做了这么损的事情,仍旧能淡定的好像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。
你早就准备好了?谈文辞惊讶,不是准备低调着办吗?
你眼里的低调,就是竖上两排隔离杆,把外人都隔离掉,就是低调了?
没。谈尽棋解释,不是要低调吗?我是真想低调的。只是江家的做法,可实在是恶心到我了。哪怕您跟那江嘉茂都出来了,江嘉茂也没让他觉得他儿子的霸道行径有什么错,字字句句的,都是推脱。企图转移话题,真当我没听出来?
本来么,以和为贵,若是他们能认个错,咱们都客客气气的,自然什么事情都没有。可是他们显然没有这个打算,那就别怪咱们跟他们争一争了。谈尽棋冷声说,今天是墨墨重要的日子,一辈子只这么一次,绝对不能给墨墨留下任何不好的回忆。
这都不重要,谈文辞的重点不在这儿。
就算谈尽棋现在就去把江家的宴会掀了,他都不带管的。
我是说你这隔离杆儿哪儿来的?这么临时的都能给弄来?谈文辞问道。
您忘了我的职业了?跟各大典礼也都答过交道,知道这些活动典礼这些杂七杂八的道具承办商,都是哪些。随意联系了一家罢了。谈尽棋的语气,那是十分的云淡风轻。
谈文辞:……
臭小子,在这儿跟谁凡尔赛呢?
江司永气坏了,指着隔离杆形成的一个红毯入口,跟江嘉茂说:他们这算什么?整的还跟颁奖典礼的红毯入口似的。
爸,咱家客人要是来了,走错口了怎么办?这个入口,极具迷惑性!
咱们去问问。江嘉茂沉着脸说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