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真好。井理儿回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,低头喝着汤。
今天是周末,凌明樽不用去工作,有足够的时间待在家里陪井理儿,井理儿吃饱饭后,变得嘴特别馋,她趁凌明樽不注意,来到冰箱里拿了根甜筒,刚合上门就听见身后传来凌明樽冷冷的声音:你在做什么?
井理儿连忙将甜筒藏在身后。
我已经看见了。
井理儿只好乖乖将甜筒交出:人家想吃嘛。
快来例假了你还敢吃?凌明樽记得上次井理儿就因为在来例假的前一天吃了根雪糕,结果生理期间疼得要死要活的,当时凌明樽正好不在家,回来看到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吓得差点晕过去。
从那天以后,凌明樽就把冰箱里的雪糕甜筒什么的都给清理了,没想到井理儿又偷偷买来藏起。
我就咬一口!井理儿睁大楚楚可怜的眼睛,看着凌明樽,如同一只可爱得让人舍不得伤害的小鹿。
他这点被井理儿拿捏得死死的,心一软。
我就吃上面的脆皮。井理儿指了指甜筒上的巧克力。
行吧。凌明樽终于妥协。
耶!井理儿开心地站起来,咬了口甜筒上的巧克力脆皮,她这一口咬得很大,连带着下面雪糕的部分也咬了许多。
井理儿正要咬第二口时,甜筒被凌明樽抢过去,他两三口就把这个小小的甜筒给解决了。
啊啊啊!井理儿伸手去抢。
等抢到时,只剩下一个甜筒的纸包装外壳了。
过分!井理儿气得将纸包装往凌明樽的身上砸去。
凌明樽笑了笑,一只手轻轻地捏住井理儿的脸,弯下身子吻住他,他刚吃完甜筒的嘴凉凉的,带着牛奶的甜味。
井理儿感觉嘴唇一阵冰凉,而后口腔便被那香甜的味道所占领。
凌明樽吻了很久,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嘴唇,摸了摸她的脑袋:你这么任性,以后我不在你身边怎么行?他的笑容里透着一丝苦涩。
井理儿的报应很快就来了,下午来例假时,她疼得龇牙打滚,跑了好几趟厕所。
凌明樽的吻好像也不起作用了,井理儿哭泣:这是生理反应,应该与运气无关。
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吃了?凌明樽无奈,用手轻轻地敲了敲她的脑袋,将她抱到床上,拥在自己的怀里,然后', '后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