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还是算了吧?井理儿还是有些心软。
不行,不给他长教训的话,他下次还会欺负别人。凌明樽坚持。
我下次真的不敢了。男人连连求饶。
捞不捞?凌明樽的声音愈发严肃。
男人颤抖了下:我捞。他说着,将手缓慢地伸进水箱里,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螃蟹,螃蟹很快反应过来,一个大钳子直接夹住了他的手。
哎哟!男人尖叫了起来。
可以了,我跟我女朋友还要吃饭。凌明樽觉得惩罚得差不多了,就此罢休,带着井理儿回到餐厅里。
若是有人不尊重他女朋友的工作,他便要对方好看!
井理儿突然想起那次在酒店里被水疗所坑的事情来,当时霍负浪也撞见了她受欺负,采取的是息事宁人的办法,她虽然也能理解他,但是经由凌明樽这么一对比,顿时觉得凌明樽的形象无比高大起来,完全男友力MAX(最大极限的)!
以后你遇见这种事情,不要自认倒霉,叫我来就可以。凌明樽说道。
如果你赶不过来呢?
那你就大喊一声,我是凌明樽女朋友!
井理儿噗嗤笑出声来:傻不傻?肯定不会有人相信的。
你放心吧,我肯定会来的。凌明樽笑了笑,牵住她的手。
夜晚的泡泡玻璃屋是最漂亮的,夜幕降临,星星如同眨巴的小眼睛闪烁着,朦朦胧胧之中,似乎能看见银色的天河,耳边传来不知疲倦的虫鸣声,流淌的时间仿佛止步不前了。
井理儿和凌明樽躺在玻璃屋的大床上,仰望星空。
凌明樽侧着身子,手杵着脑袋,含情脉脉地看着井理儿:跟我说说你的成长轨迹吧,我想多了解你,想知道同一个时刻,还未相遇之前的我们,都在做什么。
井理儿笑了笑,眉眼弯弯,从出生开始说起:二十五年前的六月一日中午三点,我是在仁爱医院出生的。
我是圣母医院,跟你同一天,早上出生,看来我比你大。
我十个月学会喊人,一岁零一个月的时候学会走路。
那我比你早,我五个月就', '就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