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继续往下翻,还有表明今天是星期三,左眼皮跳的意思是:有人喜欢你!
井理儿盯着这几个字,身体猛地一颤,然后微微侧过头,看向屋子里的凌明樽。
凌明樽正将外卖盒子一一打开,整齐地摆放在桌子上,似乎是注意到井理儿在看她,他抬了下眼,与井理儿四目相对。
井理儿咻地立马将脑袋缩了回去,然后关上卫生间的门。
择日不如撞日,不如你今天就搬到我的公寓吧,省得改天还要我来接你。吃完饭后,凌明樽跟井理儿说道。
怎么突然……井理儿想了想,觉得凌明樽说得确实有道理,点点头答应下来。
井理儿收拾着行李,突然停了下来,开始苦情戏上身地问凌明樽:但会不会有一天你不想理我了,就把我给扫地出门了?
如果是这样的话,你就强吻我,那我肯定会再去找你。
万一强吻不到呢?毕竟之前井理儿为得到凌明樽的吻可是费了很大力气。
你多想想办法。凌明樽撂下这句话。
……井理儿脸一黑。
井理儿打开衣柜,正要从里面拿出内衣内裤,但又想到凌明樽在这里,很不方便,便转头问他:你能不能去卫生间或者厨房躲一下?
躲什么?
我要拿点东西。
什么宝贝那么稀罕,怕我偷走吗?
这东西凌明樽倒是应该不会偷,除非他有怪癖,井理儿抿抿嘴:我怕你长针眼。
凌明樽立刻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,顿了顿,自觉地走到卫生间里,关上门。
过了一会儿,井理儿叫他:好了。
井理儿使劲地压着被她塞得满满当当的行李箱,凌明樽试了试,也没能将拉链拉上:你要不拿出点东西吧?这行李箱都快爆炸了。
不行,里面的东西我都用得到,一样也不能少。
你又不是不能回来拿。凌明樽弯了弯嘴角,还是你打算不回来了?
井理儿瞬间红起脸:别胡说。
我说真的啊,等到医学能研制出根治你这种办法之', '之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