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明樽的脚抬在半空中,满脸诧异地看着那团在动的被子,慢慢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钻了出来。井理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四处张望,最后与凌明樽四目相对,眨了眨眼睛。
凌明樽将脚收回床上,不可思议地看着井理儿:这是怎么回事?他努力地回想昨晚,他跟着井理儿来她的房间取药,结果自己突然又闹肚子在她房间上了个厕所,出来之后便脑袋一沉,然后就什么也记不得了。
你昨天晕倒了。井理儿将被子掀开,从里面出来,地板硬邦邦的,她根本没睡好。
叩叩叩的敲门声从门外传来,伴随着魏子哲大喊井理儿的声音,十分迫切的样子。
井理儿顿时紧张起来,看向凌明樽:你快躲好。
凌明樽摊手:他已经知道我在这里了。他指了指床头柜的电话,刚刚他打电话时被我接听了。
井理儿一脸崩溃地抓了抓头发,起身去开门。
魏子哲慌里慌张地从门外进来,双手揽住井理儿的胳膊:你没事吧?
井理儿摇摇头。
魏子哲又推开井理儿,大步走进来,看到正在床上的凌明樽,大发雷霆地握紧拳头。
井理儿连忙拉住魏子哲:不是你想的那样!
凌明樽坐在床上,似笑非笑地看着魏子哲,好似在挑衅,这笑容看得魏子哲火气更大了,要不是井理儿拽住他,他早就一拳过去了,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转身问井理儿:这是怎么回事?
他昨天拉肚子,来找我拿药,结果在我房间里晕过去了,我们什么事情也没发生,真的。井理儿解释。
为什么不找我帮忙?我可以把他抬回房间的。魏子哲说道。
井理儿被魏子哲问住,她确实没这么想过。
魏子哲摘下金丝框眼镜,气冲冲地走了出去。
井理儿感到绝望,再回来看凌明樽,他一副隔岸观火的姿态,慢吞吞地从床上下来:那我先回去了。
等会儿。气归气,井理儿还是将药递给他,记得按时吃。
凌明樽顿了一下,接过药。
井理儿坐在客栈的大厅里完善着测评报告,虽然客栈经过装饰后确实变得漂亮不少,但是这里位置偏僻,不太可能会有人大老远地', '地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