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餐过后,井理儿继续帮魏子哲和许姨打理客栈,经过她这两天的改造,客栈明显看上去漂亮多了,富有乡村田园风的情调。
半夜井理儿口渴,房间里没有饮水机,也没有烧水壶,只能到一楼的厨房,她打开冰箱,准备从里面拿牛奶喝,冰箱里的灯亮了起来,许姨留给凌明樽的那份饭菜还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。
凌明樽没来吃吗?井理儿将便当从冰箱里拿出来,看了看,又摆回去。
井理儿拿起牛奶,关上冰箱门,转身,一个人影正正地站在她的身后,井理儿吓得失声。
啪的一声,灯被打开了,凌明樽放在灯开关上的手收了回来,无语地看着井理儿:开个灯有那么难吗?
我没找到开关。井理儿抱着牛奶站在原地,她注意到凌明樽的嘴唇苍白得可怕,脸上一点血色也没,看上去有些虚弱,她关心地问:你怎么了?
拉肚子,来看看有没有药。凌明樽觉得自己可能是吃不惯这里饭菜,从午餐开始就一直闹肚子,连跑了好几趟厕所,整个人都快脱水了。
我房间里有。井理儿以前经常生病,所以养成了一个出远门一定会备上各种药的习惯。
凌明樽跟着井理儿回到二楼,在门口等她,井理儿麻利地跑进房间里,迅速翻到药,交到凌明樽的手里。
凌明樽肚子突然又一阵酸痛,就快要忍不住了,连忙推开井理儿:借我上个厕所。然后跑进卫生间里,重重地关上门。
好在卫生间的隔音效果还不错,所以没那么尴尬,凌明樽过了很久才从里面出来,气咽声丝地扶住门框,一只手捂住肚子。
你没事吧?井理儿慢慢地凑了过来。
我以前从来不拉肚子的,为什么一碰见你就没好事?
喂,你别诬赖我啊,我明明把好运还给你了,我最近一直都很倒霉。
你确定已经还清了?
凌明樽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几步,井理儿连连后退,突然,他猛地扑了过来,压在井理儿的身上,井理儿一个站不稳,直接向后倒在床上,凌明樽顺着她的身子往前倾。
待井理儿回过神来时,凌明樽已经趴在她的身上了,她艰难地挪了挪身子,拍了拍凌明樽,喊了几声他的名字。
却没有听到任何回应,凌明樽的头枕在井理儿的肩膀上,井理儿的耳边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,她慢慢侧头看去。凌明樽紧闭着双眼,稀疏但很长的睫毛微微卷起,根根', '根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