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方才出去的霍负浪回来了,他笑嘻嘻地跑到他们身边:你们还在玩啊?他看了看井理儿的额头:不要紧吧?
井理儿摇摇头:已经没事了。用冰袋敷了之后,肿起的大包微微消了些。
Yettie刚刚说的那番无理取闹的话才就此打住。
他们坐上摆渡车,去更远的地方打高尔夫球。
井理儿鉴于今天的手气不太好,不敢再碰杆子了,坐在太阳伞下安静地看着。
凌明樽打高尔夫球的样子很帅气,他低眉凝神时,侧脸的轮廓立体而优美,利落地挥出球时,身体跟着稍稍扭转一下,直筒的休闲裤衬得修长的腿更长了,白色的衬衫,搭上冷峻的气质,当他仰头时滚动着的喉结,充满了禁欲的味道。
井理儿不知不觉看呆了。
凌明樽、霍负浪和Yettie三人继续往前走,井理儿懒得挪动,而且她今天出门前忘了擦防晒霜,怕自己长时间暴露在太阳底下会晒成一颗煤球。
井理儿望着凌明樽的背影,想着韩奶奶说的话,真的只要她跟凌明樽相爱了,霉运就能解除吗?井理儿对凌明樽确有些许好感,但还谈不上真的爱,凌明樽就更不用了,应该只想离自己远远的吧?
井理儿忽然想去测验一下凌明樽对自己的看法,让他注意到自己,她站起身来,去跟老板借了一套潜水服。
凌明樽的余光不自觉地往太阳伞下扫去,却发现井理儿不在那里了,座位是空着的,他心一颤,环顾四周。
就在这时,他的眼前闪过一个穿着潜水服的女人,他一眼认出是井理儿。
井理儿正朝着池水走去。
这个女人想干吗?凌明樽似乎猜到了几分,她该不会真的听Yettie的话吧?
凌明樽往前走了几步,但来不及了,井理儿整个人已经扑通跳入了水中,水面上激起水花。
Yettie循声望去,满脸诧异:刚刚那是井小姐?
凌明樽大步走到池水边,水面上风平浪静的,仿佛刚刚只是错觉。
霍负浪完全在状况之外:发生什么事情了?
凌明樽紧紧地盯着水面,眉头紧锁。
Yettie观察着', '着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