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多大了?井理儿突然问。
我今年十九岁……服务员支支吾吾地回答。
那你弟弟呢?
我弟弟五岁,他患有先天性脑瘫,从出生开始就只能躺在床上,爸爸妈妈不要我们,爷爷奶奶年纪大要照顾他,整个家就靠我养活了。
井理儿听得心疼,五岁……她弟弟走时也刚好是这个年纪。
井理儿心一窒,看向凌明樽和霍负浪:可以放过她吗?
凌明樽觉得好笑:你当我们是黑社会吗?说得那么严重。他气归气,但本来也没打算特别为难人家:不用你赔偿了。
霍负浪见凌明樽不再计较,也松了口,跟服务员说道:你可以继续留下来,不过得调去清洁部,我怕你再出什么差池。
谢谢谢谢……服务员感激不尽地朝他们鞠躬,在霍负浪的示意下离开了包厢。
霍负浪看向凌明樽满是污渍的衣服,问:你要不要回房间换套衣服?我们等你。
不用了。被这么一弄,凌明樽已经没了吃饭的兴致,这顿饭就吃到这里吧。
井理儿感到无比心窒,擦了擦脸上的泪水。
霍负浪看到井理儿哭,关心地问:你不要紧吧?
井理儿摇摇头,走出包厢。
凌明樽终于能够站起来了,他将背部留给墙,面对着霍负浪:走吧。
你说的是真的?凌氏集团和霍氏集团都想签你?井理儿回到W市后,便将今天的饭局告诉韩雨瞳,没想到韩雨瞳的反应比她想象中还要夸张。
韩雨瞳拿起两张名片:天呐,你知道这是多少人想要都要不到的吗?
井理儿瘫在床上,望着天花板,一脸颓丧:是啊,我到现在脑子还乱得跟一锅粥一样。
不过……按照你所说的,凌明樽在见到你时跟行李推车相撞,以及在饭桌上被服务员不小心泼到饭菜,一切听起来怎么那么像他的运气真的变坏了?韩雨瞳有条有理地分析道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