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理儿和韩雨瞳制定了一系列周密的计划,由韩雨瞳负责把风放哨,一见到凌明樽便通知井理儿,井理儿就立马冲上去强吻凌明樽。
真的不用酝酿下吗?比如培养下感情什么的?井理儿总觉得直接这样去强吻别人弄得她跟个女流氓似的,万一还被报警抓了起来怎么办?
拜托,你俩又不是谈恋爱。
可是万一kiss成功,他拽着我打怎么办?
你要是kiss成功,说明好运已经回来了,你就不会遭遇任何威胁的。听韩雨瞳这么一说,井理儿才放心了下来。
两人来到凌明樽的房门前,躲在灌木丛后,跟刺客一样潜伏着。
房间里,凌明樽换了一套新的衣服从卫生间里走出来,这一天已经换了他三套衣服了,他颇为不耐烦,他注意到窗子被打开了,连忙走过去看了看,然后翻看行李箱和保险柜有没有被撬开的痕迹,还好一切完好如初。
凌明樽松了口气,垂眼时无意间扫到桌子上多出来的东西,正是被猴子抢走的那块手表。
他将手表拿起来仔细地看,没有任何受损,东西就这么直接还回来了?凌明樽感到奇怪,心想这里的猴子还挺喜欢玩恶作剧的。
他打开笔记本电脑,将岛项目的计划书翻了出来,又将原本要签约的合同按照今天他承诺给Wesley的条件来修改。
房间外,井理儿和韩雨瞳蹲到腿都快麻了。
他会不会已经出门了?井理儿问。
但他总会回房间的。韩雨瞳笃定道。
那我们总不能等到晚上吧?井理儿说着,肚子已经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,韩雨瞳也有些饿了,于是两人决定先去吃饭。
酒店经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井理儿安排好了新的住宿,跟这个酒店只有一条街之隔,但环境十分破旧,跟十八线小城市的招待所没什么两样,与之前的酒店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不好意思啊,现在是旅游旺季,好多酒店都被住满了,这次确实是我的过失,为了表达我的歉意,我会按照合约赔给您钱的。酒店经理抱歉地说道。
井理儿点头,她已经懒得计较了,霉运一旦来临,她做再多的挣扎与争辩', '辩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