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明樽被她拽着跟着往前摔,还好他机智地伸出一只手撑住了墙。
井理儿向后靠在了冰冷的墙上,但她还来不及大声喊时,嘴巴就猝不及防地被又柔又软的东西堵住了,她睁大眼睛,对上的是一双看似平静却隐隐夹杂着克制与隐忍的褐色双眸。
那双眼眸后知后觉,似有些惊讶地眯了下眼,然后蓦地瞪大。
凌明樽也没想到会这么巧合地吻了上去,反应过来的他连忙往后退了一步。
井理儿张大嘴巴想要喊叫,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了,她呆呆看着眼前的男人,这个男人就跟电视里走出来的明星一样,一脸英气,很帅,紧接着,她突然感觉到一阵浓烈的困意。
不是吧?在这个时候?井理儿只要在紧张和恐惧的情绪下就会诱发嗜睡症,她两眼一闭,直接睡了过去。
于是凌明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突然合上眼睛,顺着墙壁慢慢滑落,坐在了地上,一动不动。
喂?凌明樽叫了几声,对方没有任何动静。
玩什么把戏?凌明樽忽然后背脊柱一阵发凉,心想这个女人不会死了吧?而且死在他面前?
他缓慢地伸出手,放在井理儿的鼻子下方,感应到均匀的气息后才舒了口气,他又摇晃了她几下,井理儿的头往旁边歪了一下,身子朝着浴缸一侧倒去,脑袋撞在上面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。
即便是这样,她还是没有醒过来,睡死了一样。
裹着的浴巾滑落下来,露出胸前的些许风光,凌明樽扫了眼,极力克制住体内汹涌翻滚的欲望,别过头去,虽然对方似乎来者不善,但君子之风不能够在没弄清楚状况下乘人之危,并且很有可能直接中了霍负浪的计谋。
凌明樽把井理儿丢在浴室里,站起身来走出去,他在面对着透明浴室的沙发上坐下,紧盯着浴缸旁边躺着的那个女人。
过了很久,凌明樽感觉解药开始起作用了,身体里的怒火被压了下去,他逐渐平静下来,在屋里寻找自己的行李箱,找了半天只找到几件沾着五颜六色颜料的脏衣服。
凌明樽正准备用房间里的座机给前', '前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