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盼儿惊呼一声,昭昭望去,只见那送亲队伍突然调转,将轿撵上的新娘赶了下去,在新娘发懵地注视下一股脑地奔向这里。
金盼儿想跑,可荆沉玉不动如山,昭昭也没动,夜月眠想走,可他俩都不走,他也硬生生站在那,装作完全没放在心上的样子。
???金盼儿傻了,你们还在等什么?
昭昭回眸道:走大门出不去的,那就是个假门,用来钓鱼的,我们要出去就得去那里。
她指着城主府的方向:除了城主府里的大妖我们才能走。
金盼儿睁大眸子:那……那咋进去啊?
法子这不就来了吗?昭昭一指那送亲队伍,当然是嫁进去啊!
夜月眠悟了:不愧是本座看重的同族,你能想到这一层上,还有这样牺牲自我的觉悟,本座很满意。
昭昭笑得眼睛弯弯:我什么时候说要牺牲自我了?
这里一共就四个人,你提出要嫁进去,难道不是你嫁?
那肯定也不是我一个人。
昭昭笑意更深,话说到这儿也不用再多说,包围过来的红衣白面男子们给了所有人答案。
那城主府里的妖怪它胃口大得很,一个根本不够,它全都要!
昭昭连带着其他两人被塞进了那轿撵,唯独剩下一个荆沉玉还没被动。
昭昭掀开红绸往下看,闲闲道:看来剑君有更好的待遇。
像是为了响应她的话,城主府大门开启,如鬼影般快速飘来一座更华丽的轿撵,稳稳当当停在荆沉玉面前。
夜月眠吃惊道:可荆沉玉他,他和本座是男子啊!
男子怎么了。昭昭讲事实摆道理,你们是男的没错,但你们也好看啊,尤其是他。她指指荆沉玉,他是我们之中最好看的那个,你觉得好色的人能放过他吗?
错了错了。夜月眠纠正她,你什么眼光?最好看的难道不是本座吗?
昭昭一脸嫌恶: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争这个做什么?要不你一个人单独去坐花轿啊?
说完也不等他回答,直接对要动手反抗的荆沉玉道:荆沉玉,你最好先服从他们再从长计议,他们应该都是那妖怪的走狗,你既然被看中了,就好好嫁进去再筹谋逃跑的事,毕竟你身体都那样了,要正面对付一个在自己领地非常强大的妖物很不实际。
荆沉玉不为所动,笔直地站在那不肯走,好似一尊冻结万年的冰雕。
他脸很臭,发间雪色飘带随风晃动,低沉冷硬的声音带着不屑与讽刺:不必废话。这等污秽妖物,休想玷污本君分毫。
要他这种硬骨头用这种方式和妖怪虚以为蛇也很不实际,他唯一一次向邪物妥协是面对昭昭,只这一次就吃了大亏,他早就在心里发誓,永远不会再做任何妥协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