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杞拿下帽子扇了扇风,一头乱发飞扬,有那么几分潦草帅哥的味道。
陈眼镜伸手要去摸他的胡渣子,被阮杞一手挡开了:你干嘛?别让人看见了误会。
是怕别人误会,还是怕某人误会啊。
都一样。
陈眼镜看看他,抱着手臂好奇问:你俩还没和好。
明明是疑问句,就是能被他说出一股子陈述句的味道。
阮杞道:和好了。
看着不像。陈眼镜想了想,也不是不像,他还来给你送饭呢。就是感觉哪儿怪怪的。
这是情,趣,你不懂。
不懂就要多问。我现在问你,你就多说说呗。
阮杞摸了摸鼻尖:你的求知欲可以放在其他地方。这种事不懂也没什么。
陈眼镜不说话了,只是好奇宝宝似地一直盯着人看。
阮杞被看得浑身不自在,只好道:天知地知,我知他知。
陈眼镜挑眉。
阮杞叹气:故意不说破,搞暧昧。刺激。
陈眼镜眼里好奇的光芒瞬间消失了,不感兴趣地啧了声:无聊。
阮杞:……是你非要问的!
陈眼镜不太明白:在一起就在一起,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。两情相悦还搞暧昧有啥意思。
阮杞不想说话了,他瘫靠在车边,随着三轮车一颠一颠的,整个人仿佛都要被颠散架了。
进了城,陈眼镜去采购东西,阮杞在外头打电话。
刚挂了一个,又来一个。
阮杞边跟人说事,心里还惦记着之前和周诩说好了要踩着春天的尾巴去郊游,过几天能抽点空,可以先定一些野餐用的工具。
他挂了电话,给周诩发了条消息,紧跟着周诩就把电话打过来了。
阮杞一笑,心说:这叫心有灵犀。
喂?
你人在哪儿?周诩声音沉重,透着几分紧张,在大棚那边吗?赶紧回来一趟,你家里出事了。
阮杞一愣:出什么事了?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