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是不打算走？
知道我没办法扭过他，我闭上眼，强迫自己睡着，眼不见，心不烦，但我太高估我自己了，我根本没有办法睡着，一闭上眼，满脑子都是那个孩子的一幕幕。
恐惧，疼痛，将我包围。
我根本不敢闭上眼，只好睁着眼看着天花板。
顾知州坐在一旁，沉默着。
许久，他终于开口了，声音低沉内敛，唐黎，你恨我吗？
我心口一抽，疼的眉心突突直跳。
恨吗？
答案是肯定的。
我么回答他，只是看向他道，顾知州，我口渴了。
他见我转移了话题，没有逼问我，而是起身去客厅倒了一杯水。
见他将水杯递给我，我伸手去接过水杯，喝完水后，我看着剩下半杯的水，抬眸看向他开口道，顾知州，你觉得我应该恨你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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