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挺敢想的。
敖乙一挥胳膊,把桌子上的东西扫下去,瓶瓶罐罐摔了一地。
颜料洒出来,五颜六色的。
她被他放在了桌上,敖乙在她后面的穴口按了两下,另一根分身也撞了进去。
按着她的腰,连续冲撞了百十来下,把人撞得喘不过气来,破碎的呻吟声压在喉咙间:夫君·······夫君·····
这个时候又知道叫夫君求饶了。
还想吗?
她惊讶地张开嘴,难道夫君不想纳妾。
作者有话说:对你猜对了你夫君不想纳妾。
神奇吧。
非要作践她干嘛(h)
她不知道怎么回话,非常困惑。
这就给了敖乙欺负她的理由。
她哪里知道,上一世夫君也这样操过她。
就在她被穿了琵琶骨戴上金锁之后。
敖乙找了一身伶人的衣服甩在她身上。
伶人的衣服也比没衣服穿好。
她没什么表情换上,敖乙冷笑:果然还是很像。
她真搞不懂,敖乙不去找正主儿,非要作践她干嘛。
敖乙把她带到了戏园子。
那是戏班子放杂物的房间。
敖乙把她推在桌子上:唱首小曲儿。
她没说话,也没看他。
不知道他发什么疯。
敖乙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发什么疯!
是很像。
那戏子还有一副好嗓子,唱曲儿,叫床,都很好听。
他为什么偏偏总觉得不对劲。
总是不尽兴。
就算是宠幸那个戏子,满脑子都是她的脸。
对着她', '她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