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天快亮了,他才射了第二回,她立刻陷入了昏睡。
敖乙才止住操她第三回的念头。
现在终于等到她醒,他立刻就开始了操弄。
嘴上还不忘调戏她:素素,痒不痒?
她羞愧得要死,天知道她怎么会说出那种话来。
敖乙就喜欢看她这羞愤欲死的模样。
什么端庄自持,在床上就要放荡淫乱,他想听她说的话还有很多,会慢慢教她,一句一句说给他听。
不说实话?
他勾着她的下巴亲她,她又迷惑了。
按道理来说,是不能欺骗夫君的。
欺君之罪可是灭九族的大罪。
可她说这种话,实在是难以开口。
看来操的不够,还不听话。
夫君故意碾磨她敏感的地方,她忍不住招了:痒······
哪里痒?
她知道夫君想让她说什么,她想咬住牙齿,被夫君轻易撬开,勾着她的舌头吮吸:素素,我喜欢你说,在床上没人会听到,你乖一点。
夫君都这样说了,她只能听他的话:小,小淫穴。
听到她意识清醒地说出这样的话来,他不知道有几开心。
痒要怎么办?
她的声音更低:要二郎操······
二郎在操你呢。他亲了亲她的小嘴,用什么操你?
那个词实在不常用,音节也是平日里不常用的组合,她想了想,有些不确定,又怕夫君嫌她笨,这都学不会,便很是犹豫。
鸡巴。他又教了她一次。
他喜欢她在别人面前端庄有礼,却在他面前说淫荡粗俗的话。
这意味着,他和别人不一样。
这一面,只有他能看得到,是属于他一个人的。
他的手指沾了她的蜜水,在她脸上划动:鸡巴,夫君教你,这两个字怎么写。
来之前她学过龙言,和肥遗族的文字大不相同,时间仓促,她只学了怎么说,字却不认得几个。
没想到他用龙言教她的第一个词,竟是这个。
她面红耳赤,淫水', '水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