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再往下想了。
他打住了思绪。
他怎么像个怨妇一样。
不管前世如何,今生今世她是自己的。
他会用一辈子来补偿她,珍视她。
夫君拉着她的手说,不管她做错了什么,他都不会计较。
说的她越发忐忑。
在她再三追问下,夫君也不肯说。
她大着胆子猜侧:是素芝没有日日服侍夫君,惹恼了夫君吗?
她想得真有够离谱:这宫里这么多人,哪里用你服侍。
他在人耳边轻声道:你就服侍好那一件事就够了。
素芝闹了个脸红,却不肯放过去,还是要问他。
她就是有些执拗的。
敖乙只能开口:可还记得肥遗族的王?
这回她倒放心了下来,带着微微的笑意,倚在夫君怀里:原来夫君是醋了吗?
夫君梗着脖子,半晌还是低头亲她:是醋了。
都没正经见过,家里定的亲,夫君难道不知我心意吗?
她心里是有些窃喜的,还好被他抢来了。
若是没有和亲,便不会得他这些宠爱。
你哭了一路。
那是我离家远嫁,心里忐忑。
你走之前,还给他送信。
怀里的人默了一下,抬头看他:夫君截了我的信?
没有。敖乙否认得太快,又有些懊恼,他怎么在素芝面前,这般不沉稳了,我心里虽然气,但也没阻拦,我······
我不愿你不高兴。
怀里的人笑了:你截了便知,我是求他照拂我母亲和幼弟。
她又倚在他怀里,手指也在摩挲他的手:那时放心不下他们,自己又要和亲,实在是走投无路了······
不是还有我么······
夫君听上去很委屈,她唇角带着笑,和他手指纠缠在一起:那时又没见过夫君,早知道这般靠得住,便求夫君了,哪里还用得着求别人。
敖乙没想到她说话这样窝心,真是被她说在心坎里,舒服得不得', '得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