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鞋小巧精致,没沾上一丝尘埃。
夫君把她绣鞋脱了,便来脱她的罗袜。
她这回是真的羞得太厉害了,竟然胆大妄为地挣了一下。
夫君抬眼看她,在她脸上看到了羞涩惶恐,没有厌恶和痛恨。
上一世她总是冷着一张脸,像是灵魂都死掉了。
如今她脸上半分不堪的情绪都没有,满满的娇羞。
他揉了揉她的脚:一路过来,累吗?
她感觉脚上有什么东西一路麻麻的酥软过来,弄得她呼吸都不对劲了。
累是不累的,他那样走走停停,又体贴周到。
敖乙活这么大,事事都是随心所欲,从没哄过人。
就这些还是看他三弟平日里怎么哄他那宝贝小公主童养媳,还有一些无师自通。
好像就什么都会了,琢磨她的喜好,揣摩她的心意。
敖乙松开了她的小脚,因为她看上去实在是很难为情。
敖乙摸了摸她的耳垂:帮你把衣服脱了?
这和教习嬷嬷教的不太一样。
教习嬷嬷说,她要服侍夫君更衣,然后自己把衣服脱了,从被子下面,夫君脚边钻进去。
如果,如果夫君喝多了,要脱她衣服,她也要顺着他吧。
于是她点了点头。
夫君便又低下头亲她,亲得她迷迷糊糊,连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怎么不见的都不知道。
夫君自己把上衣脱了,她羞涩得不敢睁开眼。
紧紧闭着双眼,躺在床上,等着夫君宠幸。
夫君一直在亲她,她的身子变得敏感无比,夫君亲过的每一个地方,都好像燃烧着熊熊的火焰,在大漠上被头顶的烈日晒到发烫,灼热的汇聚到一起,涌向她的下半身。
她紧张地夹紧了腿。
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很紧张,她从来没有过这种事,不知道下面还能流出水来。
水顺着她的股缝淌下去,她害怕极了,不能被夫君看见,夫君会不会觉得她不检点。
她觉得百口莫辩,她向来恪守礼仪,不见外男,怎么会这样。
夫君在亲吻她的胸,她紧紧咬着牙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