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王还只是储君,端的是意气风发。
她曾经满怀期待想嫁给那个人,给她弟弟撑腰。
她会成为王的正室。
他弟弟会继承父亲的位子,成为王的左膀右臂。
她莫名其妙就有种直觉,王会对她很好。
会尊重她,爱护她,真心实意对她好。
也许他们还会有孩子。
如今这一些都变成了泡影。
她坐在花轿上,离家越来越远。
她忍不住从轿子帘帐的缝隙往外看。
这是她出生的地方,她在这里长到十六岁。
荒漠中的风带着粗粝的气息。
她以后再也见不到荒沙了。
她以后再也见不到母亲和阿若了。
她就算是死,都会葬在东海,尸骨都回不来。
她哭得太难过了。
敖乙硬着心肠,叫人给她送冰块敷脸。
这样哭,眼睛都肿了。
她那么不愿意嫁他吗。
他哪里比那个王差。
他比那厮高,比那厮能打,他还是龙族,那厮不过是只肥遗。
他又想起了她那两条娇媚的尾巴,心里痒痒的,肥遗真好,缠在腰上,娇媚得让人疼她。
再忍忍。
要不是不想她害怕,他早就······
他嘴唇干得厉害,喉咙滚烫。
前世她被他调教,爱抚,贯穿,肆意索取。
如今她就在隔壁的厢房,他还得忍着。
敖乙想,快点走,快点回东海。
他要洞房!
素芝不知道隔着一面墙,那边有个人在肖想怎么把她吃干抹净。
她第一回离家,心里害', '害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