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或好笑,你们自身都难保,对别人的事倒热心。
满宝道:怎么是别人的事呢,傅二姐姐可是我的好朋友。
白善点头,让你挣过许多钱的朋友。
殷或好奇,这话怎么说?
满宝轻咳一声,转移开话题,朝上还没消息吗,益州王到底什么时候判呀?
目前殷或是他们之中消息最灵通的了,没办法,庄先生和刘老夫人觉得现在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,外面的消息开始只和向六爷交流,不太乐意告诉几个孩子了。
怕他们泄露出去。
满宝他们心里是很不服气的,他们是那种会随便泄露机密的人吗?
事实证明他们是的,昨晚才和祖母保证不往外说的殷或道:太后病了。
见四人的目光一起看过来,殷或认真的道:这次是真的病了,听说病得很严重,祖母前两天才跟随命妇进宫看望过,太后比大寿那天老了十岁不止,一夜白了头,萧院正现在就守在太后的宫殿里都没敢走。
他道:连皇后的身体也不好了,太后病中求情,加之益州那边的叛军首领还未送进京,所以暂且没判下来,不过三省已经在开始调查与益州王勾连的世家、官宦和富商了,离得近的太原等地已经开始拿人了。
殷或道:你们在外面感受不到,如今京中百官都有些自危的感觉,毕竟之前益州王受宠,不少人家都与他有过来往。
白善听明白了,所以现在益州王不好判?
殷或笑道:说难却也不难,百官自然是希望早判早了,不然拖着,时间越久对他们越不利,毕竟谁也不知道益州王会攀扯出谁来。但太后拦在前面,陛下以孝治天下,此时就是魏大人都不敢狠逼。
她要是装病,魏大人是不怕的,连老唐大人他们都不会太顾忌,可她这会儿是真病了。
真把太后气死了,皇帝有事没事他们不知道,他们多半是要有事的。
白善垂眸思考,想到被藏匿起来的向家兄弟,摇了摇头道:总觉得怪怪的,似乎是哪儿不对。
满宝道:我也有这样的感觉。
殷或问,是太后不对?
白善摇头,太后是对的,她要是不拖延那才是错的,我觉得皇帝不对,但具体的又说不上来,怪怪的。
白二郎一脸认真的道:我觉得你们才怪,所以这案子一天不判,你们就一天不去上学了?
他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羡慕,那要是年前都不判,你们今年岂不是都可以留家里了?
白善忍不住伸手拍他,这是什么好事吗?
白二郎捂住脑袋叫道:难道这还不是好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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