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善吓得往后一仰,不会是要找我打架吧?
殷或笑道:大家都赞你不畏权贵,连素来对你不太友善的吴学官都对你称赞有加。
白善就松了一口气,那就好,那就好。
封宗平对他们坐牢的事情很感兴趣,白善倒也不隐瞒,简单的将牢里的生活说了一些。
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,牢里实在无聊得很,除了两个病人让他们还有点儿事情可做之外,其他的就实在是太无趣了些。
封宗平却目光一闪,问道:你们四人住一个牢房?
目光落在了满宝身上。
白善挡在满宝身前道:她是大夫,不住在一起,另外俩人恐怕要没命了。
封宗平笑着点了点头。
刘焕则是更在意另外一点儿,压低了声音问道:所以你们进京来就是为了告发益州王的?
白善道:是也不算是吧。
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什么叫是也不算是呀?
白善道:本来我们就计划着过几年要进京考学的,只是有了益州王的事儿,这才决定提早进京的,又那么巧,我作为功臣之后被召入京读书,便来了。
封宗平怀疑,你真是今年才知道益州王是你杀父仇人的?
白善点头,我一直以为我父亲是剿匪死的,我哪儿知道是被益州王害死的?
封宗平便叹息,尊祖母也算忍辱负重了。
白善深以为然的点头,然后和满宝对视一眼,有些想去找祖母了。
但刘老夫人知道他们这群孩子必定有许多话要说,所以没打扰他们,而是和庄先生到园子里说话。
他们是今天一大早收到的封尚书送来的公文,比公文提早一些来的是魏知的信。
说是私兵已被发现并缴械投降,可刘老夫人总觉得这心里有些不安,这也太顺利了些,风平浪静的,就这么尘埃落定了?
庄先生道:这还只是开始,益州王还没开始定罪呢,还有那些和他联络过的人,这些人也都是要抓的。
可我还是觉得益州的事太顺了。
庄先生点头道:是太顺了,京城的事也很顺,这段时间虽有些风波,但都是雷声大雨点儿小,我们还是小心点儿,几个孩子还是暂且留在家里,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吧。
刘老夫人叹息一声,可惜我们与魏大人到底隔了一层,许多话不好问啊。
庄先生道:恐怕问了他也不会回答的,那毕竟是机密之事。
刘老夫人点头,看了一下时间后道:向家兄弟没出来,我去和向六爷说一声,明天还是让满宝去牢里看一看,把熬好的药送去。
庄先生点头,好,向家的人心也得安稳住。这一次也多亏了他们。
满宝和白善今天也对封宗平特别的热情,然后着重提了一下他们还在牢里的另外两个伙伴。
封宗平知道他们要说什么,笑道:放心吧,既然陶叔叔那么说了,那你们去了肯定能进去见人的,现在风声没有前段时间那么紧了,尘埃已落了一半,天牢管的不会那么严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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