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,没管它们。
只是……
他站在鲛珠软烟玉帐外,看到青冉正在慌乱地扯她的衣领,遮住那一片雪色。
原本还不错的脸色刹那间便沉了下去。
既然不是主动勾他,等他。
那她刚刚,是在做什么?
他大步过去,一手捏着她的后脖颈,一手摁住她的肩头。
低头睨着动弹不得的她,逼问道:方才你在做什么?
男人音色极冷。
青冉的肩膀被他捏得生疼,浑身上下都被吓得发软,瘫倒在他的臂弯里。
这些时日,重澜也算对她的性格有所了解,知道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,便直接上手检查。
这里藏了什么?他的手往下移,停在她鼓鼓囊囊的胸前。
衣襟里,有东西。
青冉四肢僵硬,头皮瘆得发麻,仍支吾着说不出话来。
重澜漆黑的瞳眸里,蕴着越来越深的冷意。
她既不说,他自己有手。
只是,拿东西的时候顺手,用惩罚的力度掐了一把。
青冉浑身颤栗了一下,抬起下颌瞳孔放大地望着他。
眸底湿漉漉的水意沁上来。
重澜没看她,盯着手里捏着的流光小药瓶,指尖旋动一圈,而后冷笑。
自己乖一点,不就没这么多事了么?
青冉垂眸,咬住唇角,不说话。
哪里受伤了。他看了几眼,将药瓶扔回给她,语气不冷不热地问。
没有关心,眼底也是,只是闲着没事,随口关心一下她。
青冉还是那副样子,垂眸,咬唇,不说话。
你真以为,我不会杀你?重澜的耐心快要告罄。
他来她这里,是为了双修,为了疗伤,不是和她说这么多有的没的,浪费光阴。
若她不懂得珍惜,那自然多的是女人想要珍惜。
青冉唇瓣翕动,低声道:肩膀,在雎池时不小心磕到了自己。
重澜又是不耐烦地低了低眉,那眼神明晃晃的,是在', '在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