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夕闻言,在那堆奖杯里扫了一圈,确实没有看到奥运奖牌。
他霸占世界第一已经多年,经历过两次奥运会,不至于连个铜牌都没拿到。
顾墨白笑了一瞬,我从来没有代表英国参加过奥运会。
梁夕:为什么?英国不让?
顾墨白:不是他们不让,而是我不想。
奥运会和大满贯、大师赛都不一样。
它代表了一个国家的荣誉。
显然,在他心里,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真正的英国人。
顾墨白笑了一瞬:如果有一天,能在奥运的舞台上升起一面五星红旗,应该会非常美妙。
梁夕眼眶禁不住热了一瞬。
那是所有运动员的理想,为国争光。
她低眉握了握他的手,声音柔软:顾墨白,你一定可以的,到时候你还可以教全球的球迷唱《义勇军进行曲》。
顾墨白目光灼灼:所以,你答应了吗?
梁夕点头,她相信他,所有失去的东西都可以重新赢回来。
*
那之后不久,他们在海上举办了婚礼,没有邀请太多的亲朋,也没有大肆宣传,参加婚礼的都是顾墨白团队里的人。
弗莱等人在邮轮的装饰上花费了不少心思,他们在网上查过,中国的婚礼里有漂亮的花车。
大海不能有花车,但是可以有花船。
他们用红玫瑰和白百合装点了每个角落,还用红玫瑰和网球拼了一面花墙。
安森还特意从教堂里请来了一位神父做主持。
新郎新娘双方都没有父母,主教练威斯汀既做了证婚人,又扮演了双方父母的角色。
梁夕穿着白色的婚纱出现在视野里时,顾墨白眼里隐隐有泪意涌动。
很快,他走过去,牵住了她的指尖。
弗莱站在二楼的甲板上,往下他们路过的地方,撒下花瓣和纸屑。
二月份的海面,温度超旧时光整理,欢迎加入我们,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。低,但是一点也不影响众人的热情。
神父的声音庄严而神圣,一字一句。
隔着薄薄的白纱,两人深情凝望着彼此。
小花童送来了婚戒。
掷地有声的我愿意说完,顾墨白摘掉她头纱上的花瓣,掀开面纱亲吻了她。
安森激动得直抹眼泪,当年我认识安迪的时候,他还是孩子。
弗莱跳下甲板,用邮轮的汽笛声代替了礼炮。
结婚的细节', '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