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墨白:青少年橘子碗网球赛。
梁夕好奇,为什么要叫橘子碗?
因为颁奖那天,这里面装了满满一碗橘子,不过那些橘子被我吃掉了,非常酸。
听起来还有点可爱。
梁夕禁不住问:那时候你多大?
顾墨白:十七岁。
梁夕垂眉看着那个奖杯,像是看到了十七岁的少年:我可以摸摸它吗?
顾墨白点头:当然。
玻璃的质地,看上去和超市里卖的碗并没有太大的区别,却是他用汗水和奔跑换来的。
许久,她将那座奖杯放下来,在手机搜索栏输入橘子碗三个字,很快,历年冠军的照片都出来了。
顾墨白站在镜头前,青葱而稚嫩,眼睛里纯粹而干净。
梁夕笑:你那时候就已经很好看了,会有女生追你吗?
顾墨白:没有,她们对亚裔更多的是歧视。
不止是以前,现在也是。
梁夕第一次参加电影节时,就曾经因为自己是中国人,遭受过区别对待。
梁夕踮脚在他唇亲了一下,笑,别介意,那是她们不值得。
顾勾住她柔软的腰肢,深情吻住了她。
房间里很安静,只剩彼此的呼吸声,吻了许久,他将她按在了心口。
耳膜里尽是他铿锵的心跳——
梁夕抬眉看他,眼睛里湿漉漉的。
顾墨白低头,再度吻住了她的眼睛……
宽松的睡衣落在了地上,梁夕推了推他:今天比赛还不嫌累?
顾墨白:不累,很放松。
更加灼热的吻落了下来,柔软而潮湿。
远处,有风掠过波光潋滟的泰晤士河,水面被吹皱、摇曳,幽蓝色的光坠在其中,碰撞又碎开。
次日早晨,伦敦又被大雾笼罩住了。
梁夕是被陈麦的电话声吵醒的,顾墨白也醒了。他从背后拥住她,铿锵的心跳很快传了过来。
梁夕试图推了推他,却被他禁锢得更紧了。
陈麦的声', '声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