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夕伸手勾住脖子,在他脸上亲了一下:谢谢。
车里的灯灭掉的一瞬,梁夕看到他的喉结动了下。
她禁不住轻笑了下,指尖在他喉结上点了下,顾墨白,你现在拿的是什么等级的意志力呢?大满贯还是大师赛?
顾墨白闻言,低头封住了她柔软的唇瓣。
胸腔里的空气快没有,他才终于松开了她,黑暗里,他粗糙的指尖捻过她的唇珠,轻轻捏了下,接着将额头压在她肩膀上,用那种低沉而致命的声音说:抱歉,今天的意志力失灵了。
梁夕心脏咚咚地跳着,觉得的肩膀整个麻掉了,就像中了蛊……
好在顾墨白很快放过她,去了驾驶室。
车里的灯再度亮起时,梁夕帮他调了导航。
路上的车子不多,非常安静,车上开着暖气,梁夕眼睛睁睁闭闭,时不时地侧眉看看他。
顾墨白:睡不着?
梁夕的声音有些瓮,我怕你也睡着了,不太安全。毕竟他今天刚打了几个小时的比赛,体力消耗比较大。
顾墨白:那就聊聊。
梁夕:好呀,想听什么?
顾墨白:关于你的都行。
梁夕支着脑袋想了半天:我以前特别喜欢吃糖果,我妈妈会往我所有的衣服口袋里放上各种各样的糖果,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我高中。不过后来我出道,为了保持身材,经纪人每天都会检查我的口袋,就给戒掉了。不过要演那种特别苦的戏时,我都会偷偷带上糖果。
她的话无意间勾起了顾墨白非常久远的记忆,他的视线凝着前方漆黑的路面,车子经过时将那里照得异常明亮。
梁夕低低地叹了口气:那时候我太贪心,要得多,却根本吃不完,好多都焐化了。要是那时候认识你,我说不定还能送你点……
顾墨白喉头滚落,心口一阵发热,他伸手探过来,在她头顶很轻地揉了下,梁夕,说来你可能不信,小时候,有人替你送过我糖果。
梁夕舔了舔唇问:谁?那个去世的女孩儿?
顾墨白:嗯。
梁夕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了,要是个初恋情人什么的,她倒是不介意,毕竟她对于自己还是有信心的。
但是去世的白月光与朱砂痣都是刻入灵魂,记一辈子的。
梁夕抿了下唇问:那她知道你喜欢她吗?
顾墨白:不知道。她去世的时候不过六岁。
那么小……
梁夕心里忽然松了一阵。
算了,记着就记着', '着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