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只是想着玩。
她撇了下嘴,错过脸,用左脸颊贴着季砚的右脸颊,而后稍稍转动角度直到鼻梁抵住他的侧脸。
她轻轻眨了眨卷翘的眼睫。
眨完她问他:痒吗?
季砚身子抖了一下,江阙阙觉得有趣,又轻眨了数下眼睛。
痒吗?
久久等不到季砚的回答。
她自问自答:原来不痒……
季砚张开了嘴,她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:嘘。
我也在惩罚你。
她把他在烧烤摊前对她说的话,原封不动还了回去。
现在转过去,我也要干你对我干过的事情,江阙阙仗着他喝醉,开始肆无忌惮起来,她捏了捏他的后颈,仰着小脸告状:你那时候真的很过分呀。
季砚觉得真的要装不下去了。
他的手在背后攥成拳,他现在整个身子都倒在江阙阙身上,他靠着多年修养竭力让两人还保留着那么点距离。可江阙阙一股劲往他身上贴。
干嘛躲我?江阙阙鼓着腮帮揉了揉他的后颈,又把手落在了床单上。
骗你的。她笑了下,摆正了身体。
季砚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庆幸的,还是遗憾的。
他摇了摇头,用缓慢的声音轻声说:江阙阙。
嗯?
睡觉吧。
好。江阙阙说着,一只脚就踩在了地毯上。
她的睡裤本来是拖地的,但因为腿下的布料被她压在床边,于是精致白皙的脚踝彻底暴露在季砚的视线下。
踝后覆着的淡淡青色血管如同乳白色玉石上的纹路,突出的那块骨头很有几分骨感,仿佛一只手都可以握的过来。
季砚迅速别开了眼,于是没看到江阙阙倏然回眸的样子。
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那一小块阴影已经扑到他的后背上。
他的后颈倏然变得极热,热气扑在上面,偏偏这还没够,下一秒,湿漉漉的触感连带着一点针扎般的刺痛让他后脊一麻。
他被江阙阙咬了。
他意识到这个的下一秒就迅速翻身遮住了江阙阙的嘴巴。
江阙阙在他掌心下发出闷笑声,她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掌心,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砚砚,你真醉了吗?
作者有话要说:
哎,砚砚的性格呀。亲妈苦恼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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