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她往他身边挪了挪。
空地的风有些大,裹着细雪。
好像有些冷。
她又往他身边挪了挪, 季砚两只手插在衣兜里, 所以她很自然地就环过他的胳膊肘,贴紧了他的风衣:你穿的好少。
你冷吗?
不冷。季砚瞥了她一眼, 半边身子因为她的靠近,倏然变得有些僵。
江阙阙自说自话:我抱着你你就不冷啦。
……
抱会儿嘛。
季砚垂下眼睫。
他在思考要不要躲开。
他一向是确定了方向就不会再纠结的人。他现在喜欢上江阙阙,就有把人一辈子攥紧在手掌心的自信。
但江阙阙一口一个喜欢他,一看就不是对感情认真的人,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好看的男生都会天天喜欢来喜欢去,只是现在只有他在身边,所以只能对着他说喜欢。
所以他要纠正江阙阙这种渣浪行为,让她只能喜欢自己,还要喜欢完整的自己。
既然如此, 如果他还是到处躲着,就无法让她在接触中发现自己的内在美。
但他要是不躲, 他立下的那么多fla……
还是得躲。
所以他得躲了但是又没躲。
似躲非躲。
于是他皱起眉心,侧了侧肩膀,他把自己的声音控制得很冷。
放手。
江阙阙没松手,反而抱得更紧了。
他又小力度推了推她的肩膀:别碰我。
江阙阙连连摇头,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,还像小猫似的来回蹭了蹭。
他抿着唇,嘴角上勾了一下,最后一次表示抗拒:江阙阙!
江阙阙听着这明显带着怒意的声音,委屈地松开了手,又坐回到原来位置上。
坐好后,她踹了一脚脚下厚厚的积雪:不抱就不抱,怎么还凶上了,呜呜。
季砚:…….
操。
原来这女人耐心这么差?
…
过了十二点后,极光减弱,各位嘉宾也陆续进睡袋准备休息。
庞枝已经进了帐篷,萧流在帐外站着,往江阙阙的方向看。漆黑的天,极光和星空是唯一的光亮,隐隐约约能看到两个身影,靠的很近,像结伴出来旅游的恋人,亲密得十分旁若无人。
他紧蹙着眉看了眼时间,拿着保温桶里的水向两人走去。
走近了才发现,两人', '人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