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辰三面。
季砚两面。
萧流回头冲两人大笑出声:哈哈哈哈,我的愿望已经想好了。
结果就见两人嗖地一下从他面前飞过。
他艹了一声,立刻跟上,落后于两人一个板的距离。
顾辰弓着腰,侧头看了看季砚,笑着说:怎么?
没怎么。
冲向下一个红旗时,一直以温柔示人的影帝,在节目里一直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季砚,浑身都带着肃杀之气,风声呼啸,带起的风也凌厉,两人谁都没让谁,脚下的单板似乎长在脚上,不断变换着姿势,两道长长的滑痕蔓延在两人脚下。
在又一次从陡坡冲下抢旗时,两人同时把手伸向红旗,但顾辰的手比季砚早半秒拔起,他拿到了自己的第四面旗。
现在于潇潇一面,萧流一面,季砚两面,顾辰四面,还有两面旗,可以说,顾辰拿到了赛点。
季砚最多只能打平手了。
身后萧流低骂一声,抬起雪板踢了一脚雪。
谁想这时,顾辰在半空转体不及时,再加上降落点是个冰面,脚下一铲,直接滑倒在冰面上,打了两个滚。
季砚一愣,在顾辰起身时,猛地看向已经滑到这个陡坡的江阙阙。
他抿了抿唇,直直看向她:阙阙,过来。
江阙阙一愣,如果她没记错,这是季砚第一次这么叫她。
这也太值得开心啦!
她从上俯冲而下,鬓角碎发向后飞起,冲到季砚面前,在因为惯性还向前冲的时候,被季砚一把拉住了袖子。
季砚一边脱臃肿的外套,一边通过耳麦问陈导:导演,这个滑板最高承重多少。
陈导秒懂,当即兴奋起来:都是专业加固过的,你的280斤,阙阙的200斤。
OK。
风雪簌簌,山体阳光斜照,透明的冰棱在山顶映射出烂漫光泽。
季砚随手把臃肿的外套扔在雪地上,低下头,用自己的单板踩住阙阙的单板:脱下到我这来。
剩下两个旗,你来摘。
作者有话要说:
嗷,明天还要开会,估计还是这么晚发。
第', '第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