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啊,纪伯宰那么经脉极强的人,为什么会流落在奴隶场?
……
纪伯宰扶着明安去慕星城的兽车上,明显感觉到这人身体僵硬。
他问了一句:哪里不舒服?
明安略显尴尬地道:没有,多谢纪大人。
两人往前走了几步,纪伯宰突然觉得不对劲:你我这应该是第一次见面,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?
明安一怔,有些意外:明意她,没跟您说什么?
说什么?他不解。
明安沉默,摇了摇头,又问他:明意现在在何处?
朝阳城内院大殿。
脚步一顿,明安犹豫了片刻,看向他道:那我们也过去吧。
纪伯宰皱眉:你确定?
好不容易把他救出来,再回去那个地方做什么。
明安笃定地点头,笑着叹气:言氏一族虽对我有亏欠,但毕竟也是我亡妻的母族,我答应过亡妻,不会让她的母族遭难。
他出来的时候言司后就已经快被定罪了,现在回去又能扭转什么局面?纪伯宰不以为然,但这人这么坚持,他也就不说什么,调转了方向,带他往大殿附近奔走。
路上,明安突然对他说了一句:明意从未想过害你,她甚至觉得自己夺了你本该有的富贵,对你有所亏欠。但其实她不欠你的,罪魁祸首是我和言司后。
方才在大殿之内听见的那些话,纪伯宰就猜到了跟自己有关,但从明安嘴里说出来,他还是震了震,手下意识地收紧。
我与明意,有骨血亲缘?
没有。明安摇头,明意是我的孩子,我的亡妻与言司后虽属一族,祖上却早已出了五服。
神色松了下来,纪伯宰懒散地哼笑:那有什么好说的。
明安:?
怎么会是这个反应,这件事的重点是他和明意的血缘吗,难道不是他的身世?他一个流落在外多年的人,难道对自己的身世半点也不好奇?
我在十五岁那年就该死了,是一户人家救了我,在我眼里,他们才是我的亲人。至于我的生母是谁,生父又是谁,我不在意。瞧见他的眼神,纪伯宰淡声道,你今日要做什么也与我无关,我', '我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