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怒极,一甩袖:不用你送,哀家自己走!
说罢,她抚着覃嬷嬷蹒跚地离开。
看着太后离开的背影,明帝烦躁地道:去东厂唤苍乔过来,让他去打发那些叽歪的文臣,朕要去修身养性,修仙了!
说罢,他也拂袖而去。
太后踉跄地走走歇歇,她看着九曲白玉桥下的池水,闭了闭眼——
去给若若那丫头传信,想办法离开京城,走吧,走得越远越好,永远别回来了!
说着,一向要强的老太太忍不住捂住脸,老泪纵横。
哀家欠了她的、欠了萧家和明家的,这辈子怕是还不上了,哀家没用啊,护不住她了。
她到底生了个什么东西啊!
覃嬷嬷只觉得太后仿佛瞬间又苍老了十岁,她红了眼圈:是,太后娘娘。
。。。。。。
东厂
小娘娘的棋局,可是布好了?苍乔坐在一盘棋面前,单手撑着额侧,捏着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上。
明兰若坐在他对面,瞧着他指尖比那棋子还白皙,贝壳似的指甲还泛着红,不免有点心不在焉:嗯。
这人怎么好像越来越骚气了,不是染指甲了吧?
瞧什么呢,你看你棋子下哪里去了?苍乔挑眉,朝她脑门上弹了颗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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