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兰若:。。。。。。
她偷偷摸摸瞥了眼他支在床边的大长腿,吸了口气:好,那就麻烦您脱下裤子,望闻问切,我需要看患处。
他今天不看到疗效是真的不会让她离开悼王府了。
苍乔挑眉:作为大夫不该你来么?
明兰若呆住:大夫为什么要伺候病人脱裤子,这是什么道理?
苍乔把玩着手里的白玉扳指,慢条斯理地说:这是本座的道理,悼王妃若是不愿意,还是在这里好好吃斋念佛给悼王祈福,别总想着往外跑。
明兰若沉默了一会,爬起来:医者父母心,伺候督主也是理所当然。
行,她就当伺候个半身不遂的病人好了。
可是,她真的没有脱过男人的裤子,更何况是太监!
明兰若一咬牙,强自镇定地去掀开他的白袍子,犹豫着不敢伸手去碰他的裤带。
苍乔把她腹诽的样子看在眼里,眼底浮起一点的笑:怎么,不敢动手了?之前大街上说得那么大声,本座瞧着你倒像是个庸医。
明兰若一张皙白的小脸涨得通红,拔高了声音:谁说的,我只是因为从未见过这种病症,兴奋,知道吧,这是太兴奋了。
苍乔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她:原来,你很兴奋。
明兰若:。。。。。。
算了,她不跟这种混账说话,说啥都被他曲解!
上辈子她讨厌这人也不是没道理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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