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一篇女尊宫廷文: 第36页还嘴硬。她嗔笑,探手从桌上摸了个橘子,慢悠悠地剥着,我看出来了,我说我不会再跟你算那些旧账,你连标点符号都没信。不过这也不怪你,慢慢来呗,我也不急。
说话间橘子已剥出来,她掰出两瓣喂给他。他下意识地一避,旋即定住神吃了,唇齿一抿,薄如蝉翼的表层被咬破,桔汁流出来,酸得他眉心直皱。
虞谣没注意,低头又掰出两瓣,随口问他:甜么?
……他忍下口中的不适,仔细打量她轻松的神色,忽而多了几分胆量,甜。
她于是不假思索地将手中那两瓣橘子吃了进去,刚一咬,整张脸都被酸得变了形。
!!!她被酸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,挣扎了半天,一拳砸在他胸口上,终是生将那两瓣橘子吞了下去,满口酸津地瞪住他,又砸了一拳,甜个鬼啊!!!
作者有话要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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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
这日晚上,启延宫里的气氛分外融洽。虞谣睡前又读了几本奏章,席初自顾读了会儿闲书,偶尔伸手吃一口茶点,吃着味道好就推给对方也尝一尝。
时辰再晚一些,他们各自梳洗之后就上了床,躺在一起却半晌无话。最后,还是虞谣觉得不能这样沉默入睡,手从被子里探过去,碰了碰他的手背:想什么呢?
席初鸦翅般的羽睫压了一压,翻身面朝着她,轻道:今晚这般,臣侍想起了小时候。
虞谣薄唇微抿,他又说:可臣侍不明白为什么。
虞谣一听,有心顺着他的话将事情聊个明白,便也翻过身,与他凑得近近的,明知故问:什么为什么?
席初想了想:陛下为何突然不计较臣侍的过错了?
他问得十分直接。
直至昨天他都还认为她的万般温柔都是假的,今日之事却让他觉得迷茫。
他知道卫玖在她心中的分量,若只是为了哄住他再翻脸,她断不会在这谢罪书上做文章。
她怎么肯欺瞒卫玖的在天之灵呢?哪怕是对卫珂,她也从不曾有过什么虚言。
虞谣心下一时有很多种答案,定神想想,挑了种最不疼不痒的:一直活在仇恨里很累。仔细想来……咱们这么多年的情分,你出此下策想来别有隐情。
席初神情轻颤,她打量着他,温言探问:你跟我说说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,好不好?
陛下别问了。他神色黯然,事情已过去这么久,多说无益。陛下若一定要一个缘由……他缓了口气,便仍当是臣侍善妒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