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之孝看着贾赦对这幅画的喜欢不像是假的,遂问道既然大老爷喜欢,何必割爱于旁人呢?
你懂什么?故弟如今赋闲在家,长此以往,一家子怎么养活,我做兄长的必是要为他打算,给他和侄儿谋个闲差还有几分薄面。
林之孝拿眼看了一下贾赦,看他不像是说说,就把自己今天看到的说了出来,奴才瞧着,故老爷的府邸有些气象,只怕是和故老爷如今的身份不一样。
贾赦有些糊涂,怎么个不一样?
奴才看着那府邸,规制犹如侯府,但是故老爷如今是白身……
贾赦一想,当日修缮府邸,他虽然日日看着,也只是看着匠人是不是偷工减料,至于修成什么样子,有管事筹划……那管事可是贾故的人。这么一想,他立即觉得不好了,我明日去他府上,亲眼看看。
晚间月亮初升,贾故带着儿子和十几名亲卫出了城门,脱了外袍,锁子甲反射着月光,贾故冷静的问弟兄们到齐了吗?
一个裨将驾马出列,到齐了,七殿下的人马也到齐了。
贾故轻碰了一下马肚子,坐骑慢慢的小跑起来,贾故问那裨将,他们听话吗?
那裨将笑了笑,起初不听话,但是兄弟们给了他们点苦头吃,他们现在已经听话了。
听话了最好,军中大忌就是不听调遣。
马蹄上裹着布,每人嘴里衔着一根筷子,不用火把,分散开来,急行军了一个时辰,在一处山谷处埋伏下来。
对于贾故来说,这是一场和平时没有区别的埋伏战,而他最擅长的就是以少胜多和围点打援。不同的是,往日对垒的是蛮夷,对方连汉人都不是,如今对垒的是袍泽,来人是拱卫京畿的府军,因为离着皇帝比较近,披坚执锐,看着气势雄壮,然而还不如拿着破刀片穿着布甲的边军。
贾故手下的人才有六千,而对方有两万人马,看着行军布阵,贾故有信心吃掉这两万人马,但是到底是同胞,让贾故生了恻隐之心。
刚才跟着他的裨将问将军,打吗?
打,老规矩,看敌军帅旗到了包围圈,将他们拦腰切断,首尾不可相顾,让咱们的人注意,专杀后军将领,使其混乱,咱们专门招呼包围圈了的人。
几声虫鸣之后,山上滚下乱石,堵在路中,一时间队伍大', '大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