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景舟咽了咽口水,讷讷道:疯丫头,我们是不是在做梦?
庄婉卿默默抬手伸向他的耳朵,用力一拧。
嘶……疯丫头,你拧我耳朵做什么?晏景舟疼得抽气,这疯丫头大概是拧习惯了,从小到大都这么对他。
庄婉卿怔怔地看着疼得皱眉的死对头,放开他的耳朵,心情复杂:我证明一下是不是在做梦,疼的,应该是真的。
晏景舟揉了揉被拧了好几次的耳朵,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:那你拧自己啊,你拧我做什么?
庄婉卿无辜地耸耸肩,道:拧自己我会疼啊。
晏景舟一时竟无言以对,敢情拧他的耳朵,他就不会疼似的,半晌后言归正传,结结巴巴道:疯丫头,大、大概是穿着的问题,让我们成熟了些,肯、肯定有人捉弄我们,你别怕,我出去瞧瞧,看有没有人监视,等会儿就送你出去。
庄婉卿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,忙不迭地点头。
晏景舟向门口的方向走去,附耳在门边凝神聆听,没听到外面有动静,这才慢慢打开门,将头探出门外,就被门外的人吓一跳。
绿萼一个箭步凑到门口,幸灾乐祸地问一句:县马爷,您这是又被县主打了?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