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玄衣:那我也知道一个故事。
然后姜玄衣开始了自己的表演:从前有个魔域的小孩,他长于魔域,只是生来身躯有疾,需要赤火之气温养。可魔域多为阴月之气,魔域生灵也是供奉阴月之力。他若想要养好身躯,便是要去圣域一处地方修养。
那时他还很小,也没什么依靠。而且那时候魔域与圣域关系不是很好,对魔域修士也很是仇视。
这小孩子决意去搏一搏,他化作人族孩子模样,只盼能得到垂怜,蹭一蹭人族修士的资源。后来他年纪渐长,回归魔域,便借着自己病重,以符化作一个人偶,以此应付。
绿泫轻轻的啊了一声,这么样呆了呆。
那这些话,就不太像是随便聊聊。
宁寂真想把姜玄衣给宰了。
这时候姜玄衣却轻轻叹了口气,那叹息声中有无尽感慨,很是唏嘘的样子。
其实这魔修既已经得逞,为什么设法应付,不揭穿这件事?说到底,也不过一个情字,他内心之中有着火热的感情,这不是他冰冷的外表遮掩得住的。他怎忍心让善心的公主和可爱的朋友对他失望,更怕她们会对这人世间的善意失望。
他只怕朋友们误会,觉得自己处心积虑不安好心,更生怕自己被他们所厌恶。他真是,太傻了。
姜玄衣说得十分动情,宁寂尬的要脚趾扣地了。
绿泫自然是带了一副滤镜,但是宁寂没有。他自然能瞧见姜玄衣全部的可恶。
姜玄衣这副样子好贱,真的好贱。
然而不知怎的,宁寂居然没反驳姜玄衣的话,现在也没翻桌子。
夜凉如水,宁寂仍回去自己房间打坐。
月色轻轻染上了他的眉眼,给他面颊之上染上了一层浅浅的银辉。
然后绿泫却是轻轻悄悄敲门。
宁寂轻轻嗯了一声,女修便跳入了房中。
他瞧着绿泫点亮了灯,灯光轻轻的扑在了绿泫的面颊之上,染上了女修娇艳的面颊。
宁寂独目之中也是染上了一层幽光。
他忍不住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,那时大雪纷飞,自己跌跌撞撞的落在了马车跟前。他知晓车中的人是苒公主,这位流月国公主素来亲民,她四下巡视时通常就坐马车,而不是高高在上飞在天空的鸾车。
那时候他年纪还小,却颇富心机了,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。
这样一来,自己更好扮演是个可怜的普通百姓。
而那也是他最', '最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