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不要再提,马上就把那个女人的名字写进族谱,再对外宣扬一下殷冥殃如今的身份。
再憋屈,这口气也得忍了。
殷礼的眉心跳了跳,脸上满是阴霾,行了,都出去吧。
他揉着眉心,其他几人相互看了看,也就退出了书房。
其中最为平静的,便是殷司鹤。
殷司鹤抄着双手,嘴里甚至哼着不知名的小调。
殷澜和殷庭莫名火大,忍不住出声训斥。
殷司鹤,你作为殷家的一份子,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殷冥殃作威作福?
殷司鹤的小调瞬间便停了,眨了眨眼睛,你们这意思,是要我去当出头鸟?
他说得太直白,让殷庭的脸上有些不好看。
殷司鹤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,我看起来有那么傻吗?而且继承人就算不是他,也会是大哥,和我没什么关系,只要不耽误我花钱就行了。
典型的纨绔子弟言论,让两人真是火大。
殷司鹤成功噎住他们,也就继续哼着调子离开。
出了老宅,他钻进了汽车,嘴里的调子也跟着停下。
殷冥殃让另外两人当了他的助理,这是打算来个金蝉脱壳,他最近在忙什么?
殷司鹤太聪明,几乎是瞬间就洞察了殷冥殃的想法。
司机捏紧了方向盘,缓缓踩了油门,暂时不知,不过他最近一直在调查容鸢的事情,看来是真的对那个女人很上心。
容鸢啊......
殷司鹤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眼睛眯了眯,看来他要离开京都了。
为什么?
想调查容鸢,最好就是去她住过五年的地方看看,容鸢过去五年住在国外,殷冥殃肯定要出国的,不调查出点儿什么,估计不甘心回来。
司机点头,想想又有些后怕。
这个人几乎把每个人都算了进去,太了解人心。
先生,那我们要不要......
话还没说完,就被殷司鹤打断,不必,我感觉接下来有很好玩的事情要发生,我们隔岸观火就好。
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,微微点头。
有时候真是搞不懂他,明明很有才华,却故意装得烂泥扶不上墙,早早的就把自己排除在了继承人的圈子之外。
他到底在想什么?
殷司鹤笑了笑,嘴里又哼起了调子。
*
殷冥殃来找容鸢的时候,容鸢正洗完澡。
刚把睡衣穿上,他就直接打开门进来了。
外面的安保,甚至是两道门的视网膜锁,对他来说形同无物。
暗夜是他的,他刷这张脸就行了。
容鸢有些无语,刚打算把衣服袋子系上,男人的手就握了上来,将她缱绻的压住。
殷冥殃?
她喊了一声,下一秒,他的吻就急急的落到了脖子后。
容鸢往后躺了躺,两人双双倒在了大床上。
他一句话不说,手上的动作一点儿都不慢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