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的事情他还记得么?
他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?
容鸢不敢明问,只能这么试探。
殷冥殃端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,看到他,眉心微微蹙了蹙,昨晚我找你喝酒了?
容鸢心口狠狠一跳,赶紧低头,是......是的。
殷冥殃抿唇,目光又放到了膝盖上的文件上,其他的我都记不清了,现在只能记起你的哭声,你昨晚哭了吗?
她的脸上有些发热,被他这么问出来,昨晚的一幕瞬间就涌入脑海。
她全都记得。
为什么哭?
他的声音轻飘飘的,云淡风轻,仿佛是真的在关心她的心事。
容鸢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,这种事情她自然不好开口。
而且看他这样子,昨晚的一切他都忘了,是喝断片了吧,真好。
没什么,只是想到自己被狗咬的事情,就哭了。
被狗咬?
殷冥殃的脸上满是疑惑,容鸢郑重点头,感觉自己出了一口恶气。
是的,就是被狗咬。
昨晚她可不就是被狗咬了一口么,这个男人真是混蛋。
那下次可要注意,别再被咬了。
他淡淡的安慰着,将手中的文件翻页。
容鸢蹙眉,心口像是憋了一个炸弹,莫名被人家又睡了一次,她心里对自己真是恨铁不成钢。
让她理智彻底崩溃的,不过是他落在手环上的一个吻。
此前她便觉得,手环留下的疤是烫在心里的一个烙印,哪怕这个疤痕以后会好,但烙印始终存在,恢复不了。
他落下的这个吻,就像一剂良药,轻易的治好了所有的疼。
手环上刻了那个奴字,他却吻向了那个字。
仿佛在说,你永远不是我的奴,此刻,是我在臣服你。
容鸢的眼眶瞬间便红了,直矗矗的站在这,完全忘了自己该做什么。
良久,才听到男人询问,还在伤心被狗咬的事情?
容鸢赶紧回神,连忙摇头,并没有,狗的事情我已经忘记了。
殷冥殃的唇瓣勾了勾,那自然好。
容鸢低头,默默站到他的身后。
她一天没吃饭,此时又累又饿。
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事。
厨房有吃的,自己端上去吃,吃完跟我出去逛逛。
逛街么?以前他们可从来没有逛过街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