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锋把车停在‘门’口,走下车打开副驾驶的车‘门’,恭恭敬敬的喊道。
哼,你迟到了三分钟。苏羽烟指了指手表,冷声说道。
我利用这三分钟办了一件大事。陈锋看苏羽烟坐进副驾驶,一边发动车子,一边说道:你准备什么时候对王健林那帮老家伙动手?
你什么意思?苏羽烟扭头看了他一眼,冷冷的说道。
如果你要对付王健林的话,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。陈锋顿了顿,继续道:你这段时间开会,应该就是为了对付王健林等一帮老不死的吧?
陈锋,公司的事情,不需要你多管。苏羽烟丝毫不理会陈锋的好意,没好气的说道:公司的事情很复杂,你根本不懂。
那可不一定,你之所以迟迟不对那帮老家伙动手,是为了顾及老爷子的面子,毕竟那帮家伙是跟着老爷子的元老。陈锋顿了顿,沉声道:不过,这帮老家伙倚老卖老,每个人手里都有或多或少的不干净,你迟迟不动手,早晚会养成大患。
苏羽烟看着款款而谈的陈锋,一脸的惊讶。
陈锋这番话,说的正是她此刻的处境,竟然没有一丝的偏差。
你调查过公司?她问道。
嘿嘿,还需要调查?陈锋笑了笑,摇头道:现在公司上下早就已经传遍了,我作为保安,这种小道消息可是第一时间会传入我耳朵里。
既然如此,你说可以帮我,你打算怎么帮我?苏羽烟看着他说道。
陈锋笑了笑,说道:这个还不是时候告诉你,不过,如果你打算动手的时候,告诉我一声就可以。
故作神秘,懒得理你。苏羽烟没好气的说完话,微微闭着眼睛,躺在车椅上闭目休息。
陈锋看着她的睡姿,绝美的脸庞上似乎天生带着冰冷气息,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。
不过,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,陈锋知道,苏羽烟的冷漠不是特意而为,实际上,她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。
不然,他这几次在公司胡闹,苏羽烟早就把他给办了。
说起来,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,除了工作以外,竟然连一点‘交’际能力也没有。
陈锋怀疑,她之所以在职场上游刃有余,是因为她强‘逼’着自己如此。
一想到这里,他看向苏羽烟的眼神中,带着一丝心疼。
这一次,他没有把车速开得太快,一路上非常平稳的到了别墅。
到了家‘门’口,陈锋没有叫醒苏羽烟。
过了大约十分钟,苏羽烟才‘迷’‘迷’糊糊的睁开双眼,看到车停在家‘门’口,一脸疑‘惑’的问道:到家了怎么也不喊醒我。
看你太累了,不忍心叫醒你。陈锋看着她,声音很是温柔的说道。
苏羽烟一愣,看着陈锋那真诚的目光,心里不由得有些触动。
她故意板起脸来,打开车‘门’走下车,冷冷的说道:我的时间很宝贵,没有必要‘浪’费在这里。
陈锋看着她故作冰冷的模样,无奈的笑了笑。
走进了大厅,张‘玉’琪正在吃着薯片看欧巴‘肥’皂剧,一副感动到快哭的模样。
表姐,姐夫,你们回来了。张‘玉’琪听到开‘门’声,转过身来说道:舅舅他说过两天才回来。
肯定又在外面‘抽’烟喝酒。苏羽烟没好气的说道。
嘻嘻,姐夫,我还没有吃饭,肚子都饿瘪了。张‘玉’琪眼神期待的看着陈锋,笑嘻嘻的说道。
马上来。
陈锋看苏羽烟应该也没有吃饭,便走进厨房,麻利的坐了几道‘精’致小菜。
三人吃饱喝足以后,陈锋便和苏羽烟上楼了。
走进苏羽烟的闺房,陈锋把银针整齐的摆在桌子上,眼神灼灼的看着苏羽烟。
苏羽烟走到窗边,有些犹豫的说道:真的要那样才能够根治嘛?
陈锋点了点头,用最真诚的口‘吻’说道:没错。
看着面带桃‘花’,眼含秋水,一脸尴尬的苏羽烟,这货心里那叫一个‘激’动。
这……
苏羽烟有些犹豫。
陈锋生怕她会拒绝,急忙说道:我主要是为了感受‘穴’道,你应该清楚,隔着衣服我会触‘摸’不准,不过,我可以‘蒙’着眼睛。
你能‘蒙’着眼睛?苏羽烟有些惊讶。
别说‘蒙’着眼睛按摩了,就连盲针我也可以,只不过准头会差一些。陈锋一脸得意的说道。
所谓盲针,就是‘蒙’着眼睛去施针,对施针的技巧、力度、‘穴’位的掌控需要很大考究。
在华国中医界,能够做到盲针的寥寥无几,基本上也是那种七老八十的人。
而陈锋才不过二十三四岁的样子,居然敢一脸自信的说自己可以盲针。
苏羽烟虽然不了解针灸,不过苏老爷子常年生病,她对此也略知一二。
等今天帮你根治了痛经问题,从明天开始,我就要开始帮你改善肝火过盛的问题了。陈锋沉声说道。
光是这样依然不够,其实最重要的是,要带着苏羽烟去‘交’际,与人‘交’流。
饭要一步步的吃,路要一步步的走,陈锋有信心,总有一天,他会帮助苏羽烟恢复健康。
既然如此,我先去洗个澡,你等等。苏羽烟犹豫了许久,咬牙说着话,拿着换洗的衣服走进了洗手间。
很快,哗啦啦的水声传了出来。
陈锋下意识的转头看去,在灯光的照耀下,洗手间磨砂玻璃中浮现出苏羽烟模糊的靓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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