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里有人犯事,来调查一下。
柳积川随意地道:咱们局里的斩墟人员,虽然有些人容易冲动,但毕竟是为黑光区做了贡献,怎么能说缉拿就缉拿?
许深看了他两眼,道:来找局长是说,现在1队的任务可以恢复正常了。
休息够了?
柳积川轻笑道:这种小事通讯里说一下就行了,何必亲自跑一趟。
正好闲着。许深笑了一下。
既然有空,那来陪我下下棋,你会下棋么?柳积川笑着道。
许深摇头:不会。
没事,我教你。柳积川挥手,让李美娜端上棋盘,道:这是将棋,我教你。
他将规则一一说出,每个棋子需要遵从的秩序。
这样就是将军,明白么?柳积川啪地一声,将棋子拍在许深面前,笑着道。
许深默默看了一眼那枚棋,微微点头:在规则之内,的确将军了。
瞧你这话说的,当然要在规则之内,要是乱了规则,还怎么下棋。柳积川笑了起来。
随后他便让许深上手。
许深也依照规则跟他下了起来,但明显是新手跟老手的差别,尽管柳积川多次放水,还是连输三盘。
不下了。许深起身,跟柳积川告辞。
柳积川笑了起来,看到许深离开的背影,转头对身边的李美娜说道:瞧这孩子,下个棋还急眼了。
毕竟没人喜欢输嘛。李美娜莞尔道。
走出办公室的许深,脸上的不悦也慢慢收敛,变得冷漠下来。
……
……
夜晚。
陈庸从局里下班后,驱车来到某处歌舞厅中。
他显然是这里的熟人,找了处包厢,又叫来俩美女,左拥右抱,宣泄着白天的怒火。
最近内城的采购老是遇到阻碍,导致局里的净墟剂都变得紧张起来,更别说另一部分要出售的业务了,暂时都关停了。
该死的墨家!
陈庸揉着身边的女人,想到烦心事,忍不住手掌狠狠用力。
女人顿时尖叫一声,发出痛苦的声音。
陈庸的思绪被打断,顿时啪地一巴掌甩在女人脸上,道:叫你妈呢,还跟老子装什么嫩!
女人捂住脸,有些惊恐地看着他,连忙低头道歉。
滚!
女人如夹着尾巴的狗,落荒而逃,乖乖退出了包厢。
又进来几个美女,甜言蜜语,才将陈庸的怒火抚平。
等玩乐得差不多了,陈庸才微醺着开车,返回自己的住处。
那个小婊子,让她去求下她自己的家族都不肯,一点都不肯为局里做贡献,难怪被踢出来!开着车,陈庸的思绪又回到烦心事上,不禁狠狠拍打了两下喇叭。
前面的车减速侧让开来,摇下车窗,对陈庸竖起中指。
陈庸看得同样摇下车窗破口大骂:你信不信我弄死你!
老东西,开这么快去死啊!
对方也反唇相讥。
我记住你的车牌了,你死定了!陈庸恶狠狠地盯着他。
那人冷笑,又竖了一次中指,驾车扬长而去。
陈庸心中窝火,掏出通讯器便要联络局里的情报科,对他来说,通过车牌搜查一个人,是极其简单的事。
对方有车,也许是某个富豪,但富豪在他眼里屁都不是。
好好开车啊。
一道叹息声从车座后面响起。
陈庸刚拿起电话的手差点一个哆嗦,勐然回头望去,便看到车辆后面,不知何时竟坐着一个身影。
他一眼就认出,正是局里那位新晋的大队长。
你?你要做什么?!陈庸也是斩墟者,但只是初态,不过这不妨碍他对二态实力的了解,深夜许深潜入他的车辆,显然没有好事。
你是内城的人?
许深答非所问。
陈庸立刻将车速放缓,脸色阴沉,道:当然。
此刻他已经酒醒大半。
最近内城采购遇到什么困难了。许深随意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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