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谢,你真好!
江明珠欢喜雀跃,还和宴都交换了联系方式。
两人有说有笑,一起回了包间。
宴衡这才从花瓶后走出来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变成了狗,如今的他是狗脑子,所以脑子有点不够用,他觉得明珠找宴都询问他的情况没有错,毕竟她都去过晏家了,也是因为实在没办法才会找到宴都,可看着明珠和宴都俩人有说有笑、开开心心走在一起的样子,心里又万分不舒服。
好像有哪里不对家,至于哪里不对劲,他又说不出来,总感觉有一种异样的违和感。
宴衡满心疑虑,拖着两条残疾的后腿往回走。
心神不宁时,他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,轮椅转动的声音。
他猛地抬头,果然看见坐在轮椅上的江晚荧,沈清在她身后推着她,不知道说起了什么,沈清自个儿笑起来像个二笔,江晚荧戴着帽子,看不清模样。
她怎么来了?
这个冷血冷情的女人!
不对,他这会儿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事,就是那天早上,他撞到江晚荧和那只蠢狗玩球的时候,江晚荧似乎笑了?如果他没看错的话。只是因为当时太过震惊和气愤,所以被他忽视了,这段时间他想了许多,那些细节被他无数次回忆,才终于确定,她真的在笑。
是真正的笑,虽然弯起的嘴角弧度并不高,但整个人看起来很柔和,也没有在面对自己时的冷漠。
所以江晚荧还是很喜欢自己的嘛。
好吧,他可以勉强原谅她这几天不管自己的可恶罪行了。
他矜持的走了过去,汪了一声,江晚荧依然和往日一样,用拐杖在他的头上点了点,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他感觉她眉眼处的疤痕好像不像之前那样恐怖了。
……就是为什么一直看着他?好在只是一时错觉,江晚荧很快移开了目光。
他听到沈清问她:你还回宴家吗?
江晚荧说:不回了。
不回了?宴衡愣了一下,为什么不回了?不过他一直没弄明白江晚荧为什么会去晏家,总不能真的是为了陪自己玩球吧?他其实更倾向于江晚荧在无意中发现了自己的秘密,宴太太没法子,才会将她留在身边就近监视——但又不仅如此,江晚荧应该还拿捏了宴太太的某个把柄,否则宴太太不会对她言听计从。
沈清还挺', '挺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