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澈扯了扯嘴角,迈步走到赢淄身边,能不能把玉牌给我看看?
澈儿!魏王有种更丢脸的预感,别再闹了,就当……就当白芷侍奉了本王,行不行?
说话间已经带了一丝哀求。
王爷不是一直说白芷被欺负那天,您和赢澈在一起讨论文章?赢澈一直在您身边孝顺您?
魏王妃弹了弹涂着凤仙花汁的手指,似笑非笑说道:您就是不为自己考虑,总不能要替赢澈的名声考虑,父子同行,一起勉强白芷,这像话么?不过您有此心,妾身到是不反对,只是白芷以后安排在哪?是不是还放在赢澈身边?
当事人白芷咬着嘴唇,她已经不重要了,甚至谁抢占了她已经无关紧要,没人在意她说什么。
慕婳走了过去,扶起白芷,再次为她紧了紧盖在身上的披风,我说过会帮你找到真凶。
郡主!
白芷靠在慕婳怀里,眼泪无声滴落,死死咬着银牙,不让任何哽咽哭声从她口中传出来,在王府主子面前,她什么都不是,同摆在水榭中的物什一样,许是还不如珍贵的茶碗。
慕婳轻轻拍了拍白芷的后背,对眼前的不公平,她无能为力,这才是奴婢的现实,若做不到人人平等,就算是人人平等了,有些事也会遮掩下来。
赢澈道:我不能让父亲您为旁人顶罪。完全是为魏王好的口吻,魏王摆了摆手,颓然靠着围栏,又觉得气不过,一把扯掉半遮挡水榭的帘子,狠狠扔到湖面上,赢淄把玉牌给三郎!
你想对玉牌做手脚?赢淄皱着眉头,狐疑看着赢澈,别以为我不知你的鬼心思。
魏王冷哼一声,已经无力在说什么了,望着湖面上漂浮的帘子生闷气。
魏王妃眸子一闪,轻轻拍了一下魏王的手背,只是一碰既离,扭头看向别处,魏王楞了片刻,有几分异样。
以前王爷总是要儿子,要儿子,今日王爷可别错过儿子们的好戏。
魏王妃嘲讽的话语令魏王忽略异样,瞪着为魏王妃,他们虽然让我生气,但我总会有后人祭奠,赢淄不争气,还有三郎……
这话可别说得太满,也许王爷哪天睁眼,发现赢澈已经……魏王妃冷笑:有句话怎么说,情深不寿,慧极必伤。
你这是咒三郎?
……我是夸您儿子情深又聪明。
魏王妃睨了魏王一眼,赢澈比王爷聪明太多了。
夸奖三郎聪明,魏王总该高兴,可偏偏今日高兴不起来。
宗室子弟的玉牌都很特殊,尤其是似我们这样嫡枝。赢澈向慕婳道:去端一盆清水来,还请郡主把我的玉牌扔到清水中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