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……是谁?
明殊侧目,火光从她眼底闪过:对你来说,重要吗?
云荒手指轻颤:应该……重要吧。
明殊轻笑,反正他也没记忆,这个时候不去欺负,那还要等什么?
这么想着,明殊便欺身而上,在云荒面无表情的平静中,含住他的唇,浅尝辄止。
明殊亲完,云荒脸色都没变化,睁着漆黑的眸子,静静的看着她。
好像不明白明殊做什么一般。
明殊觉得自己现在睡了他,然后跑路,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被怎么了。
当然明殊自认没那么渣,她躺到旁边,将人搂进怀里:睡吧。
云荒慢慢的道:我……不用睡觉。
明殊:……
这让朕怎么下台?
明殊索性不吭声,你不睡,朕要睡!
云荒就这么被抱着,他能听见搂着他的人心跳声,非常清晰,他从来没有过……
云荒指尖慢慢的碰到明殊胸口,手掌无意覆上某处,他微微垂眸,扫过自己一马平川的胸口。
为什么……
不一样?
好软啊!
手腕突然被人扼住,他抬头就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:不许乱摸。
为……为什么?很软,很舒服。
明殊:……
你真的要用面无表情说这种‘不可描述’的话?
明殊瞄向云荒后颈,但是一对上云荒的视线,明殊咳嗽一声:睡觉,不准乱摸,不然揍你。
云荒用抿唇的方式表示自己的疑问。
但是明殊扣着他手,他动不了,只能望着虚空出神。
后半夜,云荒挣开明殊的手,想坐起来,但身侧的人立即醒了过来。
云荒像是被抓包的学生,僵坐在原地。
想去哪儿?
云荒良久才指了指外面。
三更半夜的,去外面做什么?明殊语气不善,却起身,用毛毯将他裹起来,抱着他出去。
云荒轻轻的碰了碰明殊肩膀,指着之前穿山甲的位置。
明殊抱着他过去。
穿山甲的尸体还在原地,旁边是他拽出来的心脏。
云荒要下去,明殊将他放在平坦的地方,确定他站稳,虚虚的环着他。
云荒看看她,又看看地上的尸体。
明殊挑眉:明天有人收拾。
云荒静静的看着她几秒,随后缓缓摇头。
他走出明殊的保护圈,以穿山甲的中心,开始画东西。
是简易的兽神图。
云荒画得很快,似乎已经画过无数遍。
当兽神图画完之后,云荒咬破手指,血液滴落到兽神图中间。
明殊看见那颗心脏突然就消失了。
没有任何征兆。
云荒似力竭一般,双手撑着地面,明殊上前将他扶起来:这是什么?那些兽人真是你杀的?
他们……该死。
为什么?
云荒思考一会儿,憋出一个字:坏。
坏?
怎么坏?
那你画的这个是什么?那些兽人,都觉得凶手画兽神图,是亵渎兽神的意思。
可似乎并不是啊……
云荒摇头,不知道,他只知道要这么做。
明殊:……
药丸药丸。
这个世界,小妖精怕又是个傻子哦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