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你确定不会让你更难控制?她深表怀疑。
尉迟文没耐性了,手一扯就把她带回自己身前,让你坐就坐,哪来那么多话,以后这里你要坐的时候多着呢。
于若菊趔趄不及,就这么栽坐在他身前。她只能调整调整身子,让自己坐的舒服一点。
目的达成。
尉迟文在极近的地方,抬头感叹:我才感觉活过来了。
呵。于若菊别开眼。
尉迟文手自然地覆到她腰上,把她往自己更近的距离带。他可会给自己找理由:古人都说,保暖思那个啥对吧,人之常情。
于若菊反驳:古人还说过,仓廪足而知礼节呢?
两个的场景和要表达的意思都不一样。尉迟文笑了声:你蒙不了我。
于若菊愈发觉得,这个人其实心里比谁都有数,只是一直以来在她面前是于在他人面前是一副不同的面孔。
想吻我?她说的很直接。
以后别问,想亲就亲。男人已经噙住了她的唇。
…………
若菊,你开个门也太慢了。真等了很久,于母话语里已经有了根本掩饰不住的怨气。
于若菊在门口定定的看着她,只叫声:妈。
于母嗔怪的看她一眼,拎着一个小包袱,刚一只脚迈进来,就看见了地上有一双男人的鞋。
一双明显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的鞋,透着养尊处优的色泽。
于母一怔,问:谁还在这?
于若菊舔了舔牙齿,不接话,没有直接回答。
于母下意识往屋里探头找。
此时此刻,小屋里的尉迟文知道藏不住,干脆大大方方的走出来。
于母皱皱眉,隐约觉得这人面熟,片晌功夫,她想了起来,原先只存有困惑的眼底,一下子变得惊诧,随后变得震怒,像藏着疾风暴雨。
于母回眼看自己女儿:这是不是那个……
知道她要说什么,于若菊随即打断她,坦言:是他,尉迟文。
这个名字,让于母宛如被人照着胸口踹了一脚般,险些往后趔趄,她无法相信地开口:若菊,你真的……
她徐徐抬手,指着女儿。全身都在颤抖,眼底也有水光一致地抖动着:你晓得人人都说你做那种事吗,背后都那样讲,我从来就没相信过,一个字都不往心里去,我以为我女儿干干净净,不会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——
她怕伤到于若菊的心,没有直白地说清楚到底是哪些嚼舌根的恶言。只扶住胸,心太痛了,像能绞出血,她好难接受眼前的一切,大口大口喘息着。
于母沧桑的面庞留下泪水:你……你真不是不想让我活了。
娘!于若菊紧紧盯着她,想伸手搀她,却被女人一下挡开。
于母吼出声:你爹骂你,我帮着你说话!你弟弟也帮着你!你呢!
你不嫌丢人,我还嫌丢人,别拉我!于母声嘶力竭。
于若菊抿了抿唇,随便你怎么说吧。
于母难以置信,张了张口:随便我怎么说?我能怎么说?现在人都在你房间里面!你真的不得了了,跟你爹说的一样,有靠山了,连你爹娘都瞧不起了。
我没有。于若菊语气镇定,但急促起伏的胸口已经暴露她一切情绪。
我亲眼看到你还不承认。
亲眼看到就是你想的那样吗,于若菊回:你和那些人有区别吗?不也看到什么是什么。
于母垂着眉,眼眶通红:我看到什么!你刚才睡觉,不就是陪他睡觉?
没错,但不是你想的那样。于若菊笔直不移地看着娘,不否认眼。
那还是什么样!于母不停地掉眼泪,脸上湿了个透,整个人都喘不过气,你还要脸啊,我要被你这个混账气死啦——
她当即扬起了手!
眼看就要扇到于若菊左脸,一只手极快地把它挡住,悬在半空。
这只手不是于若菊的,来自一直没有说话的尉迟文。
他什么来到这里的,母女二人,完全没留意。
于母怒不可遏地去看他,只见男人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,他刚好把影子罩到了自己身上。
他神色阴沉,唇线紧绷,整个人如同泰山之势,将两个人团团笼罩。
你干什么!手被钳制在半空,于母痛呼出声。
尉迟文礼貌地缓慢地放下了她手臂:我没什么好反驳的,但我希望你能听听我的话。
于母这时候也不怕尉迟文了,冲回去:听什么?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