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轩:老弟,我觉得你不是一般人,我认识一位奇人,带你去见他一面。
奇人?叶铭来了兴趣,干什么的?
一位金融大亨,比我有钱多了,他打个喷嚏,全球经济都会震荡。叶轩道。
叶铭:这么有钱,会见我吗?
放心,他是有事相求于你。叶轩道,此人名叫马三仁,是投资界的奇才,三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坐拥上千亿资产。现在他五十五岁,掌控着十几万亿的财富。
不过近段时间,马三仁遇到些麻烦,他的亲属纷纷得了病,自己的精神也一天不比一天。找高人看过之后,说是有人对他下了降头。只不过,那位高人在解除降头时,居然死了。现在马三仁很着急,我知道你不凡,希望能给他看看。
有什么好处?叶铭问。
叶轩苦笑:至少马三仁有钱,你要个十亿八亿,不在话下。
叶铭一笑:那就行。
车子行驶了一个多小时,在郊区一栋别墅前停下。这别墅周围十公里的范围内,全部是树林,花园,风景极好。进入别墅只有一条路,十分宽阔。不过,一路上有两道门禁,但都顺利通过了。
进入别墅前的空地上,一名管家模样的人走来,客气地道:叶少爷请进,老爷已经等候多时。
叶轩点头,和叶铭一起,随管家到了客厅。客厅里,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子,坐在中央,身边有两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嬉闹。此人个头不高,一米六左右,然而双目似含精光,气场十分强大。
见过马世伯。叶轩十分客气地见礼。
这男子正是马三仁,他点点头:贤侄来了,请坐。你身后这位,就是那位先生吗?看着很年轻啊。
叶轩道:是的世伯,这位就是叶铭兄弟,是一位高人。世伯知道,小侄的病看过无数名医,去过无数国家,一直未能治愈。可经这位兄弟之手,一夜之间就好了。
马三仁站起身,拱了拱手:这位小友,我叫马三仁,还未请教尊姓大名。
叶铭:不敢,我叫叶铭。他打量了对方一眼,发觉这位马三仁的体内,隐隐有股子黑气,在蚕食着他的生机。
马三仁此时居然闭口不提自己的事,只聊些闲话。说了几句,他指着客厅墙壁上一幅画作,说:叶小友,你看此画如何?
叶铭瞧了一眼,感觉画风奇俊,然总感觉少了一些古风,便脱口道:此画成作不足十年,不过作者功力深厚。
马三仁一愣,说:不足十年?这幅画,是我去年在拍卖会上,用两千八百万拍下的。
叶铭点头:别人应该瞧不出。上面这位郑板桥,应该是位名人。
叶轩一阵尴尬,世人竟有不知郑板桥的?
马三仁笑了笑,似乎并没觉得损失两千八百万是什么大事,他只问:小友是怎么看出来的?
画和人一样,人有人的气质,画也有画的气质。这幅画模仿的再像,然而缺乏古意。叶铭道。
马三仁登时鼓掌,笑道:好眼力!实不相瞒,不久之前,同样一幅画在国外进行了拍卖。我知道两者必有其一是伪作,只是没想到,伪作在我手中。
叶铭有些不耐烦了,道:听说马先生有些麻烦,不妨说来听听。若是有用得到的,我会试一下。如果用不着我,我还有事,现在就告辞。
马三仁连忙道:小友是爽快人,好,我就有什么说什么。当下,就把近几日家中发生的事,一一对叶铭说了。
原来一个月之前,马三仁的儿子突然脑中风。要知道他儿子身体一向强健,而且只有二十岁露头,这中风未免来得奇怪。儿子中风不久,三岁多的孙子和四岁多的孙女,也纷纷得了皮肤病,十分顽固,至今未能治愈。
这还不算,马三仁的夫人心脏出了问题,差点丢掉性命。马三仁自己也感觉身体一日不如一日,他遍访高人,可一直未能解决。倒是有两位高人,因他而丧命。如此一来,他越发觉得事情不对了。
上一位高人说,我是中了降头,他原要替我解除,结果一出手,人就口吐蛆虫而亡,场面十分恐怖。马三仁长叹一声,十分无奈。
叶铭看着他,道:对方能轻易杀死你口中的高人,想必杀你也易如反掌。之所以没出手,应该要提条件吧?
马三仁竖起大拇指:小友猜对了。数日之前,有人寄来一封信。信中大意是,我必须在半年之内,将我三分之二的公司资产,低价转给三十五家全球各地的公司。
如果那样做,你会亏损多少?叶铭好奇他有多少钱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