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我一个?
阿蘅仿佛还不信的,狐疑似的左看看右看看,下一秒直接掀了他衣领对那脖子咬。
很痛的,可何之礼没吭声,沉默地抱着她没动,无声默许了萧之蘅的所有。
于是阿蘅又心软了,亲了亲他的耳垂,痛不痛,弟弟。
我说不痛你信吗?
谁让你不听话……Frank,我眼里容不得沙,你既然勾引我了,那就别想背着我干嘛,不然……如果我没了弟弟我会很伤心的,你那么爱我,肯定舍不得我难过,对不对?
女孩苦恼极了,面对着面,她伸手捧着弟弟的脸,额头相抵着,你看对你多好啊,不仅把你当弟弟,还把你当宝贝的,你会听我话吗?
当然……
有隔板的,两人便肆无忌惮地在接吻,许是有些痒,阿蘅嬉笑着将脸躲在弟弟的颈窝,微喘着气,湿润润的杏眼懒懒半眯着。
别动。
何之礼捏住她乱摸的手,你做什么?
我都没试过在车上呢,我也只跟哥哥做过一次……在车上,外面是马路,是人,而车里除了我们还有司机,好刺激啊,你想试试吗?
别乱来,先回家。
他有些羞,掩在乌发中的耳尖红得滴血。
礼仔,如果哥哥不同意我们怎么办?你听哥哥的还是我的?
她却不等那个答案,独断地自说自道:你该听我的,哥哥的一切都是我的,包括哥哥自己也是,而你是我弟弟,自然也是我的。女孩喃喃吻着他的额头,眼睛,鼻尖,Frank,我一样爱你,所以你得听我话,你是我的狗,只听我一个人的。
多么理直气壮的话,可偏偏她说得是那样的理所应当,让人挑不出一点问题来,而水杏似的眼柔柔的,拖着蜜糖似的粘腻调子,诱着何之礼只说着好,他从来都拒绝不了萧之蘅的所有,只要听着女孩笑了,他也不由笑,心中是无尽的满足与充实。
我真爱你。
阿蘅永远不吝啬她的赞美与甜言。
我——
他要说的话被女孩的手所捂住,萧之蘅笑着同他摇了摇头,直了腰贴在他耳畔,湿热的呼吸吹得何之礼心痒,
现在说多没意思,晚上你可以慢慢跟我讲,哥哥今晚不在家,我们有好多时间来玩的。', '')